阎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条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闻玉书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品尝个遍了。
洞府内的装修古今都有,那十九个男人有的穿古装,有的还不太习惯古代的穿着和长发,用法术幻化成原本的装扮,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还有闲闲地站在一边的。
闻玉书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风的黑纱,隐约可见底下一双眸子合上的模样,一头长发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着冰冷的宦官服饰的仇晗远身上,被那血一样的红衬得皮肤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大太监面容白皙,头上的乌纱包裹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眼尾,偏艳的唇,抬头亲吻着闻玉书雪白的脖子,探出一节猩红的舌尖,在上面舔过一道湿漉的水痕,手指将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闻玉书喘了一声,记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监玩弄的时候,忍不住用腿夹紧了对方。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几个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脑袋空空地在仇晗远的抚摸下胡思乱想,慢慢想起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皱着眉开口。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今天……是呃……谁的生辰?”
仇晗远吮了一口他的下巴,音调轻柔:“我们的啊。
”
又有一个陌生的气息紧接了,闻玉书乳头被揉了一把,他的手很粗糙,上面的茧子磨得他止不住地颤栗:“啊……天、天道吗?”
“自然不是,”柳听岚如今不是神机阁阁主的打扮,而是幻化成和原世界一样的穿着:“天道没生辰,今天是贺雪风的生辰。
”
江言卿这个心眼多成筛子的也笑着接上:“我们是一体,所以说是我们的生辰,也没错。
”
“那……过几天,程鸿雪的生日……”
程鸿雪哼了一声,心里却很满意。
贺雪风坐在椅子上,对忘了他生日,却记得另一个切片生日的闻玉书似笑非笑:“当然是再过一次。
”
闻玉书乳头被捏的又涨又疼,身体颤抖地急喘,都要骂娘了。
特么的……你们一年过十九个生日啊!!!
亏得他刚才那么良心难安。
仇晗远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啃出来一个红红的印子:“好了……你都答应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