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在家,夫人不仅日日从入夜哭叫到天泛鱼白,挨完晨训又会被领回家主身边继续。
下人们不止一次看到夫人合不拢穴、腿根抽搐地倒在地上哭泣,腿间是大片淫水混着精液,甚至被操得失禁;或是跪在家主脚边,露出下体供家主踩踏玩乐。
训诫师点点头,夫人体力虽然弱,但这副身子确实是极品。
训诫师不敢扰了家主兴致,便只叮嘱白奚要好好伺候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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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命人取来更多春药,涂抹在双性的逼眼、后穴、乳孔,让他的身体时刻瘙痒发情,再取来竹篾细细地抽打阴唇,在白奚尖锐的痛呼和哀求中勒令他夹紧逼穴,不能让家主插入时觉得松垮。
陈家家教极严,夫主要得再多,穴也不能松。
只是今日不能再由着陈越胡来了。
娶正妻的礼节前前后后多而繁琐,依着礼节,他今日要带着正妻去给各位长辈敬茶。
陈越本不想理会,但想到那群算盘落空的老家伙心里不痛快,面上却还得笑着恭恭敬敬地接他奉的茶,便忍了下来。
此时已是初秋,花圃的西洋花却仍热烈地绽放着,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这是陈府,多少平民百姓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这里也不过日常。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中心占出这样一座幽静而宽广的宅府,陈家本就不普通。
白奚深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说多就错多,低眉顺眼地跟在陈越身后,连眼睛都不乱看。
刚进祠堂便听见哭叫声,是族人带来的年轻双性奴妾,没见过世面地四处张望,夫主嫌他丢了面子,命训诫师带去门口露着逼挨打。
一顿狠抽打得见了血,连阴茎都被打软了,囊袋可怜地瘪着,下身血肉模糊。
一时之间,今日被夫主领在身边的正妻和奴妾人人自危,不约而同地紧了皮子。
门口那个人怕是活不成了,打成这样,得用多少药来救,不值当。
白奚漠然地移开视线,毫无头绪地乱想。
双性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廉价又淫荡,主家想打就打,打坏了再买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起码比救人便宜。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他挨这种打,要等他的丈夫玩腻了吗?能不能一次打死?多挨几次也太疼了。
“夫人,跟紧了。
”
训诫师小声提醒,看白奚脸色苍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小声宽慰,
“您是家主正妻,只要不犯通奸善妒等大忌,子嗣有所出,都用不着挨这种打。
”
陈家规矩,对于家主正妻,罚得再狠,也必须维持体肤的完好,不能因为用药误了侍奉家主,更不能影响子嗣生育。
白奚也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