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拖拽起来。
“快走!”
被她拽起来的林婉慌慌张张的将地上破烂的外衫捡起穿上,声音压着哭腔:“我们去哪儿?这吕公子是光禄大夫家的嫡三子,你将她伤成这样会不会惹麻烦?”
“惹都惹了,我便也不怕麻烦了。
”程舒禾说完将林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刚要出门时就觉的左脚被人拉住。
她心里觉得胆寒,回头一看,果真是那血流满面的吕公子紧紧将她脚腕给抓住了。
“你给我放开!”
“不放!………你完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地上的人刚气若游丝的说完,便见那女人带着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狠狠踹了过来。
这一脚避无可避,正正踢中鼻梁骨,本就虚弱的吕公子实在没忍住这股剧痛,喊了几声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两人松了口气,程舒禾趁机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林婉披上,一路下楼向外面走去。
那老鸨见她带了人就要走忙叫人上来拦,却是被三锭金子给打发了。
这次耽搁的久了些,珍宝阁的三人早已心急如焚。
见到程舒禾,桐秋和槐夏直念阿弥陀佛。
那王府的四个侍卫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久不见她们下去,早就不顾店家阻拦上来查探过了,要不是有孟皎在,这事怕是已经败漏,只是虽不许他们进来,但四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程舒禾自然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匆匆拆开林婉给她的几封信,浏览了个大概后就又将那些信装好,交到孟皎手里道:“阿皎,这信我怕是不能带回去,傅景珩惯是个心思缜密的,若让他知道我在查沉追的死因怕是会拦我,这些信还麻烦你帮我带回去藏好,等我找到机会了再去你那拿回来。
”
“好。
”孟皎答应的毫不犹豫,程舒禾便又转头看还惊魂未定的林婉:“刚才老鸨已经将卖身契给我了,如今我交给你,你就是自由身了。
我会给你些钱财,你去哪儿都好只是不要留在京城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
“多谢二小姐,您今日之恩林婉永远记在心中,等来日必报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