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成年人来说都算是一个很少见的大书桌。
次卧很空荡,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
侯爵去了阳台,张白白转身进了厨房。
鉴于断电断了很久,张白白没有勇气打开冰箱,她并不想一打开冰箱就闻到那股腐烂的味道和看见什么马赛克画面。
厨房里没有找到什么食物,但有一点点剩下的花生油。
张白白扣扣搜搜的把油倒进空水瓶中,系统一瓶水500ml,张白白搜刮的一点点花生油装了大约三分之一的瓶子。
侯爵拿着落满灰的呢子外套从阳台上回来,震惊的看着张白白的行为。
虽然她作为新人时期也没少拾荒,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期,但像张白白这样啥都不放过的新人也不多见。
“给,外套。
”
侯爵把手中的呢子外套递给张白白。
这个深灰色的女士长外套还很新,放在阳台上晾着落了很多灰。
但是抖一抖,或者拿湿抹布擦擦,都是很好的保暖衣物,也可以当垫子放在床上。
可惜以侯爵的家当看不上,对于张白白来说是个好东西。
张白白牢牢记住自己不能说话,把感谢地话吞进肚子里,将外套折叠好搭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举着手电筒。
冷风吹过,张白白打了个哆嗦。
心想着这天气变的真快,回去就把外套换了,免得感冒。
虽说找到了感冒药,但能省就省,张白白还希望用感冒药和别人换点物资。
然而,张白白记得窗户是关上的,楼道里应该也没有风能吹进门。
那风.......
张白白在心中已经有了预警,她抬起头。
一张毫无血色的女人脸离张白白的面庞仅有半尺之遥,她的脸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扯开,露出鼻腔和舌头。
猩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头淌下,散发出浓郁的恶臭。
她趴在侯爵的肩上,脖子像蛇一样伸出来,凸出的满是血丝的眼珠子正盯着张白白手中的漂亮呢子外套。
纵以张白白一贯的冷静,这个时候不免都出了一身冷汗。
侯爵困惑的看着张白白猛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什么东西,随即意识到出现了状况。
周围光线下的阴影开始涌动,似乎在响应它们主人的号召。
张白白指着侯爵的肩,做出口型:
“妈妈。
”
影子们骤然行动,从墨水般柔软的形态变成一根根尖刺,飞快向侯爵的肩膀上方扎去。
在张白白的视角中,这些灵活的影子刺穿“妈妈”的腰和脖子,鬼怪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长大嘴巴,汾出猩红的液体,溅在张白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