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彼此间就已有共识,合则聚,不合则散。
时至今日,既然要散,那就应散的彻彻底底,不该再留有余地纠缠不休。
”
晋滁的胸膛剧烈起伏。
似不敢相信这般绝情的话竟是打她口中说出,他犀利而阴戾的眸光密切反复的在她面上每一寸逡巡,似乎要寻到她说谎的痕迹。
林苑视若无睹。
今日,她势必是要当着他面,一次性将话说明白的。
也是对他们之间的过往彻底做一了断。
“这并非是我一时意气或其他,而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除了性格不合外,还有观念上的不合,以及对未来的规划不合。
”
他听她平静的说着,吐字清晰,条理分明,宛若陈述一个与她毫无相关的事件,冷酷绝情的令人发指。
“阿苑!”他不可思议的盯着她那无甚表情的面庞,宛若从未认识过她般:“你从前待我,可是真心?”
林苑看向他:“从前待你,是真心。
如今要散,亦是真心。
”
晋滁的黑眸陡然泛了猩红。
“原来阿苑已经彻彻底底的将我置于脑后!”他眉眼戾的骇人,咬牙怒笑:“妄我总是百般为你寻苦衷,总觉得我的阿苑不至于这般狠心!妄我迟迟给你留有余地!妄我为你一退再退!阿苑,你就这般待我?”
“你冷静些。
”
“我没得冷静!”晋滁猛一挥手,神情说不出的凶恶:“是沈文初罢?因为他,你才会如此绝情待我,可对?”
听出他话里那几欲迸发的恶意,林苑猛地抬眸盯向他。
“你不提他我还记不起来问你。
”她与他正面相对,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昨日他出事是出自你手笔罢?我如何也没料到,你竟做得出这等仗势欺人之事!”
不等他发怒,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