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真实。
“哭什么?”他整个手掌包裹住我硬胀的性器,拇指重重碾过顶端的小孔,引起我浑身一阵痉挛,嘴唇贴上我的胸口吮吻了一下,低声哄道:“不哭了,让你舒服好不好?”
水流声已经遮不住我断断续续的哼声,脖颈高高仰起,双脚挂在他背后上下摩擦,想要分散一些如同浪潮一般越来越高涨的快感,却是徒劳。
江沨一改他先前的温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从我们中间溜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他又一次去咬我胸口的时候,我浑身一紧,哆嗦着倒进他的颈窝里喘息,下体一跳一跳地向外喷涌。
太久没做,快感来的又急又长,任凭我断断续续地求饶,江沨的手却始终没有拿开,而是恰到好处地继续揉搓着。
我感觉到他也浑身紧绷,紧贴着的小腹硬邦邦的,一只手想要探下去的时候,被嘶哑的低音阻止:“别乱动。
”
等我终于平息下来,他抱着我往前走了一步,背靠着墙,把我缓缓放到地上,关上水龙头,问:“能站稳吗?”
“能,”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仰起头问:“哥,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江沨听了我的话笑了笑,没有说好或不好,而是一手拨开我额前的湿发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没热水了,先擦干。
”
我点头,头发全蹭在他掌心里。
他拿来大浴巾披在我肩上,又用毛巾细致地擦去我小腹上没被冲走的精液。
我垂眸看向他的小腹,纹理清晰的腹肌上挂着更多,脸又热了起来,我连忙用伸手去抹,指腹刚一碰上,他偾张的性器猛地一跳,撞在手腕上,整条胳膊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但是江沨仿佛不受影响似的,仍然面色平静的给我擦身体。
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我用指尖在他腹肌间轻轻流连,感受着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紧绷的肌肉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