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下的岩浆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奔腾不息,淌的到处都是。
结束之后江沨坐在床边给我擦拭,从手掌缝一点一点擦至小腹。
情欲褪去,身体和意识都开始昏沉,我却不舍得睡去。
“困了就睡。
”他说着,把手里浸湿的纸巾团成团,往前一掷,应声落入垃圾桶里。
“不困,就是有点儿热。
”
墙上的悬窗推被开,晚风瞬间挤了进来,吹散室内残留的旖旎。
他坐回床边时我抬起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胳膊伸长了,去抹喷射在锁骨上的精液,“哥,你身上也有好多。
”
手又下滑到胸膛,“这儿。
”
到小腹,“还有这儿。
”
最后虚虚地收集了半掌,拢在掌心里,展示给他,“你看。
”
“都是谁的。
”似有若无的一声笑,江沨眉眼舒展,不看手心却看向我。
我垂下头,在他阻止之前用舌尖沾了一点,咂嘴道:“你的。
”
“是吗,”江沨并不争辩,握住我的手抻平了,擦干净,双手从腋下穿过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腰和身体几乎被他折成直角,“我尝尝。
”
说罢,他伴随着晚风一同亲了下来。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问:“哥,国庆节我要回去看外婆,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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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在山上的三天,好像是回到了我们曾经一起在外婆家住的日子,远离一切,只顾着眼前的风景和人就好。
从椿花山郊游回来后,我由于连续几天放学后要开教务会,准备公开课的材料,试讲等等一系列重要又繁琐的事忙的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