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在话下,而且逐渐让他得了趣,毕竟秋澜腰力有限,但他深蹲平时健身就能做一百多个起步。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蹲起幅度越来越大,秋澜自己也克制不住跟着挺腰,沈渊浅浅皱着眉忍耐着一波波快感,下面的水液成串地往下落,像失禁一样流淌在秋澜软白的肚皮上。
秋澜挺腰挺着挺着感觉不太对劲,他好像要射了,但是肚子好酸胀,马眼也酸,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沈渊,沈渊……”上面的omega还在做深蹲,秋澜不知道该怎么喊他,只能急急地喊人名字。
实在是要憋不住了,他快射了,肚子里的尿水大概率会随着精液冲出来,要不是现在是勃起的状态,恐怕他已经失禁了。
沈渊被喊名字还有点高兴,以为秋澜终于动情了,而且他后穴吞吃的那根鸡巴也比之前还硬,进的也深,戳刺着他的生殖腔口,爽得他前面的阴茎又射了一回,现在只会不断流水。
“爽吗?”沈渊更卖力地往下一坐,恰好狠狠挤压了一下秋澜微鼓出的小腹,他全然不觉身下的alpha在失禁边缘,还颇为得意地问。
秋澜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现在龟头大半进去生殖腔口,又热又紧,实在是临门一脚要射了。
“沈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秋澜太社恐了,他尴尬得要命,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口。
这话听得沈渊以为他在求饶,更加快意,又一个深蹲让秋澜的阴茎大进大出,不忘抽空调情:“怎么不要了宝宝?不爽吗?”
秋澜彻底崩坏了,他带着哭腔又爽又急:“我不行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沈渊愣住了,他沉迷事业很多年,性爱的理论与实践经验都是几乎没有的,他低头看到秋澜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十分好看,但臀下异常硬的鸡巴,以及几次碰到的鼓起小腹告诉他,好像是有点问题。
秋澜彻底打破了他的社交底线,眼睛和鸡巴都在流水,他哀求着沈渊:“让我去一下厕所,我好涨,求你。
”
沈渊看起来更兴奋了,他看似合理地规劝:“宝宝,你这么硬尿不出来的,不如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