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的地方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秋澜伸进去一指,上面的沈总就要关上麦克风,抿着嘴从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嘴唇抿成一条线,镜头里的脸微微发红,桌面的手握紧成拳,下属还以为自己的汇报存在问题,公放的声音听起来战战兢兢。
秋澜按压着那个点,面前的鸡巴跳了又跳,精孔开合,马上就要被玩后穴玩喷了。
屏幕里的沈渊像一尊雕塑,完全没有表情和动作,他的眼神已经直了,麦克风里下属还在汇报,但他的鸡巴已经在桌下一股股对着秋澜的脸喷精。
甚至还有一些喷到了凸起的肚皮上。
秋澜扒开沈渊衣服的下摆,露出已经失去轮廓的腹肌,完全被孕肚撑开,只有一些模糊的肌肉线条。
沈渊局促地拉着衣角,夹住还在滴精水的鸡巴,默默在桌上发信息:“有点丑,别看,生完立刻练回来。
”
秋澜看手机,皱眉,回想起来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性爱中,沈渊似乎一直在用骑乘式的时候拿抱枕挡着肚皮,家里好几个抱枕都被喷过精水了。
“完全不丑,很好看。
”
为了证明这句话,秋澜掀开沈渊的衣角,顺着下腹缓缓往上舔舐,他的舌头擦过软乎乎的孕肚、下陷的肚脐,摸索仅存的一点腹肌线条,在孕肚上留下小小的齿痕。
沈渊的鸡巴再次翘起来,抵着秋澜的锁骨。
龟头蹭着锁骨滑动,像某种隐晦的撒娇。
秋澜毫不犹豫,低头弯腰含住。
他听到了沈总瞬间粗重的呼吸以及倒抽气的声音。
勃起的肉茎吃起来有点费劲,嘴唇被当做性器使用,秋澜的嘴角被撑痛,用舌尖反复刷沈渊的精孔,直到他的手悄悄摸到桌下,开始推秋澜的脑袋。
秋澜在沈渊嘴里射过很多次,沈总每次都一脸愉悦地吞吃,他也不介意吃沈总的。
一只手还推在他发顶上,另一手抄起手机给秋澜打字,甚至来不及发送就举到他面前:
“别舔,要尿了。
”
秋澜看了,怔怔地移开嘴巴,精水一道道迫不及待喷到他的锁骨与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