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个什么劲儿?
秋澜拍拍自己的脸:清醒点,现在他们完全没有确定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炮友。
再纯情的A也不能当了一回按摩棒就芳心暗许。
他和沈总就算家世勉强挨的上,但个人身份与水平上也是天差地别,靠着95%的匹配度破个处已经是幸事。
妈妈打电话过来问他战果:“有没有和沈先生确定关系啊澜澜,感觉怎么样,能成吗?沈家那边刚刚来消息说觉得你很不错,可以定亲唉!”
老妈言语之间都是“快答应!过了这村没这店”的意思,秋澜鲜少违逆他老妈,但婚姻岂是儿戏,而且事实证明他确定满足不了龙精虎猛的沈总,俩人频道也不一样。
秋澜一个深呼吸,坦白:“妈,我和沈总……不太合适。
我也配不上人家,而且……我身体弱,你知道的,这是娘胎里带的。
结婚的事你看着能不能缓缓吧。
”
他是家里受宠的老幺,平日里喜欢和老妈撒泼打混,难得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和妈妈说话,一时间老妈也沉默了,半晌才回了句:“可是人家沈先生……算了,我去帮你说一声吧。
”
秋澜寻思了一下,担心他妈不靠谱,还是自己发了个短信给沈渊:“沈渊,我们不急着交往,如果怕信息素缺乏症,先做炮友可以吗?”
他发完消息如释重负,钻回房里闷头睡觉,却不知在那一端掀起了怎样的风浪……
秋澜睡觉很死,打雷都不醒的,小时候他妈老要去试他的鼻息,生怕他没了。
这也就他导致一觉醒来一睁眼,还是一片漆黑,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抬不起来。
被锁住了。
眼睛被蒙住了。
这什么意思,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弱鸡打炮打到昏睡,一醒来还被绑架了?
睡觉别睡太死,绑架都不要麻药的。
秋澜挣扎起来,锁链哗啦啦作响,脖子上还栓了一条,跟栓狗似的,脚也被限制行动了,勉强可以屈膝。
他刚要张嘴呼救,热乎乎的唇舌就堵住了他的嘴,对方似乎对他有些怨恨,亲吻之余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吓得他呜呜叫唤。
秋澜这辈子也拒绝了不少人,他脑子里闪回了几个形象,没去想沈渊。
沈总如此完美,岂会自降身份做这种事,再说不是答应了可以做炮友,哪需要绑起来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