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阻止了她。
二十岁的袁千芷,明知世俗不许,家族不容,却仍倚在她怀中,一脸温柔地说,“好呀。
”
但是,一念之差间,南家女郎的承诺迟了二十余年,才来兑现。
好在,时光蹉跎了岁月,却温存了情意。
喜庆的爆竹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似乎连天地也为之动容,百官身着朝服,肃立两旁,他们的目光中既有敬畏也有祝福。
但唯有宋辞,是热泪盈眶,她在为南轻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洞房内,红烛摇曳,喜气充盈。
南轻与袁洛对坐在喜床之上,相望了许久,像是透过时光重逢了过往,两人相爱胜如初。
火红的床帐,衬映着雪白的肌肤,南轻与袁洛十指交握,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千芷,我们成婚了。
”
“嗯...”红唇轻启,放任侵占,交缠的气息中有专属于盛夏的甜腻与黏稠。
袁洛未被束缚的手,插入南轻的发间,轻柔地安抚着,“我的子君,言而有信...嗯。
”
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娇嫩的肌肤,给敏感之人带来阵阵战栗,缠绵的低吟不自觉地自唇缝中而出,听得始作俑者心口发涨。
南轻抬起头来,看向身下之人,只见那清冷的眸子染了情欲,迷离地回望着她,温柔又纵容。
她太美了,美得惊心动魄,只瞧上一眼,便让人不舍得再移开双眼。
南轻突然想看看,这将矜持刻在骨子里的人,能将她纵容到何种地步,于是她的手顺着肌肤的纹理不断向下,目光却是不移分毫地直视着她。
她眼底的情欲不做遮掩,看得袁洛不由地浑身发颤,羞意直冲头顶,红了脸颊更红了双目。
漂亮的眸子盈了泪,插在南轻发间的手微微用了,便想抬起身子躲进南轻的脖颈。
可南轻躲了去,出言哄诱着她,“别躲,看着我好不好?”温柔的声线,不怀好意的手指。
袁洛分明觉得羞耻,可迎着南轻的视线,只觉那眼底闪烁着光亮,让她心口发软,“嗯...”颤巍的音节刚刚出口,便又被忍了回去。
她实是做不到,在着明亮的烛光下,迎着南轻的双眼,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轻些...”
袁洛染了哭腔的讨饶,是盼着始作俑者能怜惜于她,可南轻唇角含笑,低头吻上她微蹙的眉峰,“别忍着,千芷...”
“很好听,我很喜欢...”
南轻如是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别躲,别忍,坦然地将全部都交给我。
“啊...”盈在眼眶的泪,随着颤巍的身子而不断滑落,自眼尾低落,掩埋于枕巾之上,“嗯,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