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言语让院中一众人神色各异,南浔竟让丞相嫡女如玩意一般陪她饮酒...
一众视线一同落在身上的感觉,使闻笙略有不适,她身子微微一顿,抬头看向眼前人。
这人,还当真是与上一世初遇时一样的恶劣。
若不是重来一世,她大抵就又要讨厌她了。
这般性子,怎会追到女孩子呢?
想到这,闻笙眸中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却顾虑着周围人多眼杂,隐下思绪,冷道,“南小将军可知自已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陪我饮酒,有问题?”南浔抬着下巴,一副要以势欺人的模样。
“南浔你别太过分了,闻姑娘好歹是丞相之女...”
“就是,何况今日还是公主的辰宴,你南家人,便是如此枉顾尊卑的吗?”
闻笙便是已刻意打扮的不出彩,却也依旧难掩淡雅出尘的气质,何况这在场中也不少人之前就见过她。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们,怎忍得心中谪仙般的美人让南浔这样的纨绔羞辱。
但,想要英雄救美之际,却忘了镇守边疆的大将军南辰,后宫之主南轻,哪个不是南家人。
“放肆!这哪有你说话的地!?”齐衍看着冷下脸的南浔,心下大惊。
南浔是何等性子,别说身为皇子的他,就连父皇都纵容其几分,怎容得下旁人这般辱她南家。
此时还在栀儿的宴辰上,且别连累了他二人才好。
说话之人也后知后觉,顿时吓软了腿,但念着对面的一众贵女,还不想太过丢人,这才硬生生地忍着才没跪下。
“还不滚?”齐衍又上前道,“阿浔,别让无关的人扰了兴趣,走,咱喝酒去,我那还有两坛上好的竹叶青呢,一会命人端来给你赔个不是。
”
南浔冷笑一声,定在原地,动也未动。
“哪敢让四皇子给赔不是呢?这不明事理的人听了,又要说我南家人无视尊卑了。
”
“阿浔说笑了,你我兄弟间提什么尊卑。
”
齐衍赔笑一声,南浔却未在言语。
狂妄的行径,看得闻笙微微蹙眉,南浔并非无脑之人,上一世便是她预知南家将倒,一纸和离保了她一人性命。
可又为何,总这般目中无人,四处树敌呢?
南浔看着蹙眉的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