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再听到闻笙的声音,南浔回话时,都不自觉有了些温柔。
回想刚刚那一幕,当真是美极了,美得她想独占,不给旁人看去一点。
“看都看了,为不误姑娘名节,明日我就上门提亲!”南浔玩笑道。
闻笙矗立在门边,瞳孔微张,既觉好气又觉好笑,她便就这么喜欢这张皮囊,连着两世都这么迫不期待。
她开口问道,“你要娶我?”
南浔没想闻笙会接她话茬,不由稍愣一瞬,却仍是回道“对,我要娶你。
”坚定的言辞掷地有声。
闻笙裹了裹身上的披肩,心想着看来天还是不冷,都没把这见色起意的人冻得清醒了。
她又问,“南小将军要怎么娶我?南大将军和皇后娘娘会允吗?”
“圣上,会允吗?”她甚至都还没提相府,没提她爹。
上一世,她能嫁给南浔,是她名节已毁,南浔见色强求,圣上乐见得闻南两家所受非议。
这桩婚事之初,两府除南浔外,无一人是称心的。
而这一世,她名节未毁,且不说两家长辈如何,朝中各派如何,便是圣上,就绝不会应允。
南浔又如何不懂这个理,白日里南轻还提醒她,别招惹闻笙。
细细说来,太尉府与相府其实并无过节,可文武党派之争,却是北齐自建立以来便存在的。
太祖以武夺天下,深知武将掌兵的弊端,可边境未平,武将世袭实属无奈之举,唯有不断加大文臣的权限,才能保证朝中平衡。
可南浔顿了顿,透过木门看向屋内,问道,“你为何只问他们,不问自已?”两次相遇里,你不是...都不喜欢我吗?
我的心意,自然是愿意。
原还想,这一世该怎么走向你,却没想,又一次以同样的方式入了你的眼。
闻笙抬手,细细描绘被月光照映在门窗上的身影,“清禾名节有失,南小将军,理当负责...”
屋外的绿玉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她家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啊...
这四下无人的,只要今儿哄着南小将军走了,任凭她南浔在外说破了嘴,怎会有人信她。
怎她家小姐还...
虽不是什么令人心动的回答,可南浔自已也不过见色起意,她咧开唇角,厚着脸皮道,“当然,我肯定负责,那我能再进去看看你吗?”
那美人出浴般的身姿,当真勾的她魂都没了。
色中饿鬼。
闻笙咬唇,嗔了她一眼,“你若再不让绿玉去烧水,明日我们二人便都要生病了。
”
南浔恍然,冲着绿玉说道,“你快去烧水吧,不用带我那份,那太费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