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心里激起细密的酥麻,甚至微妙恼意,有心想问问他,又觉得没办法开口,也无从问起,难道要问他为什么看她?
这话想想就荒唐。
她动了动唇,终究没说什么,在他的牵引下盘握上肉头。
尽管不是第一次接触,她还是震惊于这物的粗硕和坚硬。
而且要不是亲手摸到,她永远想象不到爹身上能长出这么“恐怖”的东西。
她抿了抿唇,沿着蘑菇头摸到崎岖不平的沟棱,小手一转,再度握住茎身,摩挲着肿胀的青筋。
她玩心又起,甚至趁撸动的时候扣了扣青筋。
“青宝。
”他闷哼一声,低低叫她。
杨青青耳朵麻了一瞬,嗯了声。
“摸快点。
”
哦。
她控制着不让自己脸红,又朝他靠近一些,捏住硬邦邦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手心扎到硬硬的毛发,心里也划过一阵痒意,等她反应过来,指尖已经触到囊袋了,这东西真大,她一手竟不能完全握住,圆圆的一团,像烧红的铁球,热度透过皮肤渗进肌理,烫的人心窝酥麻。
正揉着,那物儿突然急不可耐地跳动两下,在她手心“冲撞”起来。
他也开始低喘,再次含住她耳垂。
杨青青人都快傻了,无论是手里的这个东西还是急促喘息的爹,都让她觉得陌生,也本能害怕。
但害怕之余还有数不清的好奇,比如,她想看看舔她耳朵时的爹是什么样子、被她握住的这根肉柱又是何种模样。
但爹都不给她看,还舔得越来越重。
“青宝,”他声音沙哑无比,“叫我。
”
叫他?
“爹……”
杨青青被他舔的浑身战栗,声音里三分娇意,三分怯意,三分羞意,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缠。
杨雄重重喘了喘,大手越发紧地扣住她的腰,舌尖舔过耳骨、吮过耳垂,落到她娇嫩白皙的耳后肌肤。
“爹~~”
温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像羽毛拂过,泛起说不出的痒意,杨青青抖了抖,抓住他手臂的骨节都有些泛白。
她大概是被爹传染了,也开始剧烈喘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弥漫酥麻感。
“再叫。
”他张口咬上她耳后,含糊不清的低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