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课一样。
”
温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还好吧,只是当作处理食材的话,没有解剖那么细致。
”
谢今越发现提到他的专业时温言都会变得很认真,看起来是真的喜欢才学的。
他不知道学兽医具体要做什么,只是猜测温言或许会上解剖课,进实验室,像昨天一样实习给各类动物看病……
说实话,他不太能想象看起来有些胆小软弱的温言做解剖会是什么样子,不过在昨天之前他也没想过温言能一个人抱起来90斤的金毛。
可正因如此,他好像对温言更感兴趣了。
“其实我不想带我朋友来吃饭,还有一个原因,”谢今越突然话锋一转,看着温言笑道,“我本来只是想跟他炫耀一下,但是舍不得让你太累,也舍不得把你分享出去。
”
温言一懵,谢今越好像是在说不想给别人分享他做的饭吧,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奇怪?而且,他也不可能以后都只给他一个人做饭吧。
“啊,”温言尴尬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一顿饭而已……总比让他烧了厨房好。
”
谢今越却说:“我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毕竟住在你这里,不就可以天天蹭饭。
”
温言默默塞了两口米饭到嘴里,边嚼边想,我做的饭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不过,”温言小声说,“上班太忙的时候我可能不会做饭。
你可能还是要点外卖,或者吃点别的。
”
“没关系,我不是让你一直免费给我做厨师的意思,”谢今越失笑,夹起的菜放进了温言碗里,“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
”
杂物间堆的东西一时收拾不出来,谢今越还是只能睡沙发。
还好温言的两张沙发能拼起来,让他能有个稍微宽敞点的地方睡。
随身的箱子暂时打开搁在了客厅角落,谢今越的一些生活用品也拿了出来,摆进卫生间里。
这间温言一个人住了三年多的公寓,顿时就挤进了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洗漱前温言给他找了一条新的浴巾,谢今越说他洗澡很快,所以就先去了,而温言躲在自己房间里,耳朵却一直听着屋外隐约的水声。
他手里攥着手机,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去关上了卧室门,而后点开了他的App。
消息刷新了99+,不过没有那个粉丝的,想来是还在等着他更新,没有急着催。
温言点开他们的对话框,删删减减地打字。
BEQUIET:要再晚几天才能录视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