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或者后天?会有惊喜吗。
他太期待了。
温言晚上就做了春梦。
他醒来时一身汗津津的,身下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梦里他被一个男人暴虐地操弄,头皮发麻的快感像是还停留在他身体里,让现实中空虚的女穴急切地想要得到抚慰。
比意识先一步回笼的是汹涌的情潮,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胡乱摸到了腿间,隔着裤子在揉自己的肉缝。
好想要,他真的忍不住了。
迷迷糊糊间温言看了眼手机,已经早上九点了,谢今越肯定出了门,他又放心地躺了回去。
他翻了个身,连带着被子都夹进腿间,一手紧紧抓着,一手撩开衣服去摸自己的胸,熟练地捏着奶尖揉了揉,一点没收着力气。
勃起的阴茎和湿答答的女穴就在被子上乱蹭,温言腰肢乱颤,满脑子都只剩下追逐快感。
“哈啊……嗯……好舒服……唔嗯……”
呢喃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乳珠很快被掐红了,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小逼滑腻得简直能直接插进去,握着秀气的肉茎撸了几下,手指就找到了探出头的阴蒂上,指腹往下一摁,半敞的小口痉挛地喷出淫汁。
温言爽得发抖,空白的大脑却浮起一点梦境的碎片。
他想起梦里高潮时看见男人的脸,好像谢冥恒,又好像谢今越,他没能分清楚,身体却兴奋地喷了很多。
温言有些自暴自弃了,反正只是性幻想而已,又不是真的,谁会知道?
阴穴的高潮让压抑了好几天的性欲找到了突破口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温言躺着缓了缓,爬起来把睡衣脱了,转而去拿衣柜里藏着的情趣内衣。
布料真的很小,被几根线连起来,上身遮住了乳头,可挺起的肉粒把轻薄的面料顶出一点凸起,被白色绒毛簇拥着,只不过欲盖弥彰而已。
内裤勉强兜住阴茎,后面就完全是一根线了,挂在他瘦削的胯骨上,随时都有滑落的风险。
这副模样映在镜头里更加秀色可餐,温言对着架好的手机展示自己,像是在告诉观赏者他有好好穿这套“衣服”。
手指重新捏上胸口,在贫瘠的乳肉上玩了没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把布料掀了上去,然后去拿他准备的乳夹。
这对夹子很紧,每次都夹得他很痛,但是底下挂着两个圆圆的毛球,跟他这一身很搭。
圆钝的金属把乳粒几乎压扁了,卡在夹子中间,痛得温言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