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被抱回了卧室,明明不久前才刚从这里出去,完好无损的身上添了新伤,现在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
谢冥恒把他放好就转身出了房门,温言无措地趴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刚想松口气,就见他又拿着药膏回来。
温言心有余悸,凉凉的消肿药被谢冥恒挤在臀肉上,身体还是绷得死紧,谢冥恒往上一揉,芋é圆ū玛丽苏他就呜咽着想躲,又疼出几滴眼泪。
“别动。
”谢冥恒按住他,手上毫不松懈地继续,温言只能极力忍住,腿间小小的女穴也被一同抹了一层药膏,结束时挨着的枕头都湿了一小块。
他看不见身后,只能听到来回的脚步响动,谢冥恒又去卫生间用温水打湿毛巾,坐回床边轻轻捧起温言的脸。
对方顺从地在他手里仰起脑袋,湿漉漉泛红的眼睛直直看过来,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轻叹一声,语气稍缓道:“闭眼,宝宝。
”
温热的毛巾碰到温言的脸,擦掉上面黏糊糊的眼泪和汗水,谢冥恒动作轻柔得简直和教训他时判若两人。
温言莫名鼻子一酸,紧紧闭着眼不想让泪珠再跑出来,等谢冥恒擦完也不肯再睁开。
他抱着枕头在床上一动不动,半晌才感觉到被子盖上了身体。
谢冥恒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哭累了?睡吧。
”
过度的情绪波动确实很消耗体力,更别说温言还挨了一顿抽。
他不知道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或者说谢冥恒还会把他怎么办,索性闭着眼睛逃避。
原本是装睡,可装着装着真的睡着了。
再一觉醒来,天色都黑了。
谢冥恒不在。
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反常,让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庆幸还是害怕。
趴着睡的姿势让手臂发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起上半身去开灯。
屁股还疼着,温言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忍着下床。
他饿得胃有点难受,想去厨房弄点食物。
只不过刚挣扎着站起来,卧室门就被敲响了。
“温少爷,您醒了?”
声音从门外传来,温言一愣,听出来是家里阿姨,但他现在没穿裤子,也不好去开门,只能稍微提高了音量回应道:“张姨?有什么事吗?”
“先生让我提醒您吃晚饭,饭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要下去用餐吗?”
温言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及时,说:“好、好的,我马上就下去。
”
“好。
”
听见张姨离开,温言才走进衣帽间里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