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确认他的温度。
温言的额头没有烧,但脸烧了起来。
这样会让额头的温度变烫吗?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伸手把谢今越的手拿下去,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我知道的。
”
“我就擦一擦,你、你先去洗碗吧。
”
卫生间门锁着,温言脱下内裤时看见上面深色的水渍,厌弃地把它揉成一团塞进脏衣篓。
他用打湿的毛巾擦掉身下的粘腻,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摩擦。
只是压到敏感的阴阜上,温言就弯下了腰,双腿一颤,清亮的汁液就从那道裂缝里涌了出来。
“唔……”
轻微的喘息被他咬着唇咽回去,理智在阻止温言继续,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兰-笙-柠-檬-压着毛巾在女穴上前后蹭起来。
久违的快感再细微对他来说也是激烈的,毛巾没把他擦干净,身下的水反而越擦越多了。
他稍一用力,粗糙的面料就磨得小逼发疼,可也爽得他一哆嗦,扶着洗漱台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温言感觉自己要疯了,不上不下的快感不能安抚他的身体,只会引诱出更多的欲望,贪吃的穴口吸在毛巾上,催促着他自己快一点,把它填满,给它高潮。
但是……不可以,谢今越还在……
温言拧开了冷水,拿手接了一捧用力拍在自己脸上,试图让温度降下去。
反复几次,他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如果不是刚刚撒的谎让他不能开花洒,他现在真的会冲个冷水澡。
太淫荡了,被摸一下头就这么大反应。
他一边搓毛巾一边自责。
要是谢今越知道了,会讨厌死他的。
出去前温言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确认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才打开门。
谢今越没有问他怎么在浴室待了这么久,见他出来也只是温柔地让他好好休息,如果夜间有不舒服一定要叫他。
温言讷讷地说好,对谢今越的羞愧又增加了几分。
他回了卧室,谢今越才打开手机,看着软件里空空如也的消息栏。
没记错的话,温言明天不用去医院。
但他白天有课,晚饭前都不会回来。
谢今越点进BEQUIET的主页,距离他上次更新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