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件事也知道来找他。
“嗯，”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
直觉让温言很想逃，但逃是逃不掉的，还会激怒谢冥恒。
他紧张地关上门，慢吞吞挪到谢冥恒旁边。
“发生什么……”
温言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剩下的字停滞在了他的声音里，他看到了桌上的手机
谢冥恒的手机，在放他账号里的视频。
恐惧像藤蔓从他脚底爬上来缠住，温言呼吸一窒，几乎下意识地就要跑，却被谢冥恒先一步揽住腰带进怀里，他跌坐在谢冥恒腿上，被紧紧箍住，却止不住轻颤起来。
“跑什么？”谢冥恒感受到他的害怕，呼吸贴在温言耳边问他，很亲昵，却吓得温言说不出话。
“对不起……我……”
他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解释什么。
能解释什么？视频里的不是他吗？温言看着屏幕里的自己难堪地闭上眼，下一秒就被谢冥恒命令道：“睁开。
”
“说了很多次还是记不住，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谢冥恒捏住他的脸，无奈般地叹了口气，又继续道，“不是宝宝自己拍的吗，不敢看？”
温言睫毛颤动，不敢不听，但就算睁开眼也根本不敢看手机里的画面，只能带着哭腔叫他：“老公……”
脸上的手掌轻轻抚着他的面颊，受惊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但也不能打消谢冥恒要教训他的念头，语气不明地问：“谁把宝宝带坏的，嗯？谢今越？”
当然不可能，且不说两人的视频本就没几个，而账号上最初的记录都能追溯到两年多以前，那个时候温言都不认识谢今越。
自欺欺人的问题，可温言没法撒谎，他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能把错都推给谢今越，更何况……谢今越只是配合他。
“不是的……”温言艰涩地开口，承认，“是我要拍的。
”
房间里安静下来，仿佛空气都静止了，温言背对着谢冥恒看不见他，仍然害怕得一直抖。
“是吗。
”
谢冥恒怒极反笑，掐着人下巴一抬，逼他看着视频，说：“这么喜欢，看看宝宝在干什么，再做一遍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