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有一瞬间的走神,张姨既然告诉了他自己没吃饭,那应该也告诉了他自己想离开。
但谢冥恒就像不知道一样,按下不提,现在只关心他怕不怕,饿不饿。
他突然很想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问他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
但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也不确定谢冥恒会不会回答,回答的话可不可信。
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温言躲在黑暗里,垂下眼睛说:“我不是很饿。
”
谢冥恒猜到他会这样说,又问:“现在呢?想不想吃点东西。
”
他轻轻摇了摇头,谢冥恒摸上他的发丝,说:“那睡觉吧。
我去洗个澡就来。
”
温言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西装的面料,他下意识放开了手,又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迷迷糊糊的,温言被热醒。
他觉得自己被一团热源困住了,胡乱动了几下也挣不开,高温好像从他的体外烧到体内,让他不得不在困意里强撑开眼。
面前是谢冥恒的胸膛,好像一座山一样横亘着,手臂也压着他。
温言难受地翻了个身,想从他怀里爬出去,上半身没挪动几厘米,就被醒了的男人又牢牢抱住。
原本就晨勃的性器在他乱蹭下完全硬了,抵上小屁股,温言不自觉地颤了颤,被谢冥恒察觉,手就直接伸进了睡衣里,贴着他肚子往上摸。
“醒了?”清早的声音低哑,谢冥恒低下头在温言后颈落了个吻,大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胸口绵软奶肉,又在上面轻拍两下,“别乱动,宝宝。
”
温言在他摸上来时就软了,那只手把他往怀里揉,让他背后紧贴上坚硬的胸膛,逃不掉一点,只能被按住玩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