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特意嘱咐他送来的玫瑰杏肉软酪,眼睛亮了亮。
回去后硕果放下衣裳回话:“殿下,小人仔细瞧了,那些饭菜一口没动。
”
慕靖安蹙起了眉,不吃饭这不糟践身子么,他轻声叹息,目光幽深的看着双眼紧阖的沈衍易。
硕果又说:“但是小人瞧见枕边放了块玫瑰杏肉软酪,想必是沈公子喜欢但奈何没胃口,拿到床上去预备着有胃口了再吃。
”
慕靖安蹙起的眉又舒展开,温柔的摸了下沈衍易的唇角:“他老师死了,这会儿正伤心。
”
来的太医还是徐丹台,吴甸深夜进宫开了角门,此事必定会惊动皇上。
但宁王府从上到下都不觉得这是件大事,慕靖安一直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根本不在乎皇上怎么想。
徐丹台上前给沈衍易号脉,纳闷儿慕靖安为何不让开,只是往旁边挪了挪,依旧坐在床边,两手还压着被角。
起初他还以为宁王又任性了,也不敢说什么,上前去要拿沈衍易的手,余光看见沈衍易裹得尤其严实,甚至看不见一点脖颈。
他福至心灵,猜到沈公子定是没穿衣裳,先请示慕靖安:“劳烦殿下将沈公子的手臂拿出来,方便臣为沈公子诊脉。
”
慕靖安手伸进被子里找了一会儿,捞出来一条小臂,手肘往上还盖着被子。
徐丹台在他腕子上盖了薄纱后才伸手搭脉,慕靖安看在眼里,觉得这太医很懂事。
一般人真想不到宁王殿下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这么重。
“沈公子体弱,在池水里着了凉,兴许会发热染风寒,微臣为沈公子开一副退热的药,和一副去风寒的药。
若是发热便熬发热的给沈公子服用,若是风寒了就熬风寒那副,若是并发便都熬了,两不相克,不打紧。
”
徐丹台退后半步:“旁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