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单手便握住他两只手腕,拉开他微不足道的拒绝,一寸寸、专横独断地将整根都插进他的穴中。
那东西甚至还在变大。
凌启忘了呼吸,十只脚趾颤抖着,在空中张开绷紧。
“别咬。”威利把湿漉漉的两指探进他的嘴里:“叫出声来,没有人会听见的。”
叫?怎么叫?
凌启说:“我不会。”
不知道哪里说错话,把威利逗得闷笑不已。
他只说:“看来对你太温柔了吗?”
后来的后来,凌启也不知道自己如威利所说的叫了没有。他只知道世界摇晃得更厉害了,似乎将人间秩序也颠倒打乱,玻璃窗化做泥团,天花板片片剥落,农村柴灶的火烧到窗沿,岛边礁下的海水灌进房间。一切都乱糟糟的。
结束了,他还是懵懵的茫然,蜷着身子躲进被子里。威利吻他的脸,他才发现自己脸上冰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满脸的泪。
威利隔着被子把他抱住:“好了,没事了。”
这是凌启第一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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