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晃荡,承受不住的哼哼声在山壁间交织回响。
每一秒都很漫长,像是把人放在火上反复炙烤,痛苦又舒服。
高潮的前几秒,威利忽然拽起凌启的项链,单手把他整个上半身提起来,按在边上某根倾斜的大骨上亲。
搅入口腔的舌头又猛又急,但身体里的那只手还在动作,凌启早已没有思考的能力,濒临高潮的阴茎被重重压在小腹与白骨之间,有点痛,带着吞噬灵魂般的恐怖快意。
直至喉咙被舌尖探入一瞬间,他发出抽泣似的呻吟,腰腹绷紧抽搐,毫无预兆地攀上了顶峰。
项链断了,小小的吊坠落入潭水,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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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前男友的尸体边和披着前男友皮的前前男友play,怎么不算一种ntr
第10章零九章
像是有谁牵出一根很长很长的线,把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帧帧串联,于是故事逐渐有了完整的始终。
凌启睁开眼,面前是一个由岩石与黄土组成的巢穴。
四面八方都是灰扑扑的,空气很干,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前方十米距离外的穹顶被炸开了一个天窗,刺眼的阳光流淌下来,杀死了一大片从未见天的黑亮石面。
他拢了拢散开的衣襟,往前几步,便看见那顶上洞口站着一圈高盾重甲的兵,数不清的利箭从盾后探出,齐刷刷对准洞穴底,箭头一闪一闪地反射着凌冽的光。
“真是大手笔。
”他冷笑评价,眼中是置身事外的冷漠,找不到任何受到威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