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心跳为什么会一次比一次更快呢？
彼此默默平复呼吸的时候，威利还会把他用力地、毫无保留地裹进怀里。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没有被好好裹进襁褓过，凌启发现自己尤其喜欢这样的拥抱。
“还好吗？”一个深吻到喉咙口、叫人几乎窒息的吻结束，威利用指腹轻揉凌启的喉结。
凌启靠在他臂弯里急促喘气，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嗯……没关系。”
小动物似的。
“你的适应力很强，也很乖。”威利夸赞。
春天还没正式到来，两人挤在威利的单人床上，好像在互相取暖。威利的手绕过凌启肩头，带着滚烫热意贴在凌启发软的后腰。
威利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一下，手指悄悄挑开凌启的裤腰：“那这里呢？这里适应力如何，也乖吗？”
这是凌启第一次做爱。
他起初是想要拒绝的，怯生生地被威利推倒在被子上时，身体不自在地缩了缩。
但威利把一个漂亮的纯金素圈套在他脚踝，说：“楼下门禁已经锁了，现在跑的话，要被记处分的哦。”
安抚似的，他补偿了凌启一个温柔的吻。
于是凌启又一次晕乎乎地抿着嘴，仍由威利把他抱到腿上。
世界摇摇晃晃，眼前摇摇晃晃，威利摇摇晃晃。
凌启知道应该怎么做，但真正实践的时候，难免乱了阵脚。他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摇晃的原来是自己。
身体里搅动的手指带来强烈的异物感，他有些不适，欲言又止地唤了两声威利，威利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到眼前：“难受的话就咬住这个，再忍一下，好吗？”
凌启觉得应该没用。
但他还是很顺从的张嘴咬进嘴里，叫口水在那里晕出一大片暗色。
这让他裸露的皮肤更多了，好在威利向来不吝啬房间的供暖，不仅不冷，甚至有点热。乳头随着身体晃啊晃，时而擦过威利下巴，对方顺势张嘴含住。
很怪，说不出的怪。
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酸酸的，热热的，能感觉到明显的外物感。
到威利真正进入那一刻，凌启还是安安静静，全然一副不知发生什么的茫然。威利取下他嘴里的衣角，问他：“怎么了，这样会疼吗？”
凌启摇头：“不是疼……但是难受。”
“就、就这样可以吗？里面已经满了，弄不进去的。”他弓着腰曲着腿，双手伸直抵在威利的小腹，试图阻止对方将剩下的那一半阴茎也插进自己的身体。
却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