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清清现在说晚了吧,身上不是早就布满印子了吗?”
穆清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又把衣物塞进了嘴里。
那些印子还是他要求留下的,他当时被情欲冲昏了脑袋,一直喊着让傅止用力,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是他的错。
2.
原本就被舔过一次的地方又一次被含在嘴里,原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
那块布料被穆清咬得破破烂烂的,高高昂起的头,优美的天鹅颈,失神的双眼,颤抖不堪的身体,带着情欲的味道,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由于贴在门上,穆清也能清晰地听见客厅里季临云打电话的声音,自己却在卧室里和一个男人偷情,在别的男人手下一次有一次地抵达高潮。
羞愧,害怕,自卑,但又无比的刺激。
看吧,这就是他,不堪又无耻的他,淫乱又放荡的他。
.
一道关门声后,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季临云走了。
穆清才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的布料已然湿透,都是穆清分泌出来的口水。
不止上边水多,下面的水也多,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撒满了一地。
射无可射的性器已经硬不起来了,软软地倒在那里,傅止把人抱起,避免穆清倒在自己造出的泥潭中。
身体清理干净后,穆清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傅止看了看季临云家的卧室,已经没法睡了,只能给人披上毯子送到了自己家去,自己则留在季临云家善后。
4.
对于为什么换了床单被罩这件事,穆清以有东西撒上去了为借口,打消了季临云的疑虑。
实际上,真的有东西撒上去了,只不过那是穆清自己流出来的水。
不知道为什么,季临云总觉得穆清今天的样子特别勾人。
于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季临云在被窝里伸出了罪恶的手,直接滑到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