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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方逢至受伤以来压在心头的怨气和不满卸下了大半。
他摊开手心,上面沾着点洗不干净的污渍,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还在滚烫地燃烧着,烧得他手心都是麻的。
他眼皮放松似地闭上,像犯罪电影里的杀人犯似的扶着后脑扭动了几下脖子。
他从不倡导用暴力解决问题,这还是头一次。
其实没有必要动手,毕竟已经离婚了。
但这是他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了。
付柏启说的对,他担心方逢至会像背叛付柏启一样背叛自己。
所以任何一个可能的对象都该铲除。
他们都以为他信息素失控了。
怎么可能。
前段时间在研究院待了这么久,这么大的强度,这么可能没调整过来。
他现在很清醒、很理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先去处理一下。
”闵峙朝着车里的人开口,“这三天都不要来打扰我。
”
他把沾有血渍的手表摘下来放口袋里,抬起脚朝别墅走去。
就还差最后一件事了。
他打开门,方逢至正好从楼上下来,见到他之后笑眯眯地凑上来,“你今天去哪里了?”
闵峙碰了碰他的脸,“去见个朋友。
”他转身走到厨房里拿了瓶冰水,灌了一大口,身体热的没办法平静。
方逢至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很热吗?”他从身后搂住闵峙的腰,脸埋在他的背上嗅了一口。
“有股奇怪的味道。
”很腥,像血。
闵峙没有说话,由着方逢至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伸手拿过玻璃杯,把冰水倒了进去。
然后转身亲了亲方逢至的唇,“我们去楼上。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亲吻,但方逢至却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因为闵峙的眼神非常的......暧昧,还有点凶。
方逢至腾地一下,浑身都变得燥热。
他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