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都是借裴家的势才办成的,给自己镀层金,就以为自己是个真正的画家了嘛。
一事无成,一无是处的男人,连自己的色欲贪欲都不知道克制。
”
卓然笑起来,给予陈经一个又一个打击,她温声细语地问他:“你凭什么?”
陈经捏紧方向盘,他苍白地反驳:“别这么说我……我们是自由恋爱。
”
“自由恋爱?这个就只能骗骗我母亲,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历史吧,你靠着皮色钓人,试图靠女人跻身富人阶级,只可惜,那些流连美色的人都门儿清,你不过是个乐子。
”
“你也真是撞大运了,竟然能骗到我母亲,靠着从女人学到的东西,能和我母亲谈这么久。
”卓然笑得愈发温柔,她拢了拢秀发,看着陈经愈发苍白的脸。
“我母亲不调查,不代表我不会。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想插手母亲的感情生活的,如果你能讨母亲开心,留你也无妨,可是你不聪明,抓住了财富权利,还想要更多。
”
车已驶进大门,安保人员站在路边。
卓然优雅的坐在后座,从车镜里看着陈经额头上滴落的冷汗:“我没兴趣和你搞什么背德的戏码,所以,表态吧,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
车子平稳停下,保安替卓然打开车门,同时打开后备箱取出行李。
“我不会了!不会了,以后我真的不会了,我会好好对裴斐的,我不会再逾越了。
”
卓然看着惊惶的陈经,留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容,便下车了。
留下陈经坐在驾驶位后怕不已。
他明白,和财阀结婚,就能在法律意义上共享她的财产,但周围人都不会同意裴斐和他结婚的,所以一开始他也没打结婚的念头。
她说的对,他无法和裴斐天长地久,顶多分手时靠着裴斐的善良捞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
陈经在车上时间过久,立在车旁的保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这个笑容他很熟悉,初到大城市时的他,没遇到裴斐时的他都是这样对上层人笑的。
他摸着这台保时捷的方向盘,抬头望着巨大的院子和别墅,他马上要开画展了,不久就会有获得名贵的身份,他马上要实现阶级跨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