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回来……明天学校还有课吧?”
“没事,我会和老师请假的。
”窦郁说,“而且偶尔缺课一两次也没什么,成绩不会落下的。
我有个朋友经常缺课,成绩照样很好呢。
”
窦铅华应了一声,接着迎来良久的沉默。
“妈,”窦郁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你知不知道陈文涛得罪过什么人?”
窦铅华想了想,茫然地摇头:“我应该是没得罪过什么人呀……不过你陈叔做生意做得挺大,有不少竞争对手。
他前段时间好像把别家的货源给截了,挣了一大笔钱。
有可能是人家在恶意报复咱家吧。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生意上的事他从来不跟我细说。
”
陪母亲坐了一会儿,窦郁听了听母亲口中相对完整的陈述。
“大概一周……或是两周前,你陈叔刚去美国不久,我下夜班时去地下车库取车,就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
”
“当有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你时,那种如芒在背的视线会非常明显。
他盯得我心里发毛,可一回头又找不到人。
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时吓得够呛。
后来我每天一下班就早早地回家,取车也跟同事结伴,尽量不让自己落单。
”
“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并没有就此消失。
”
“在公司的地下车库……在菜市场……甚至有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给蔻蔻煮饭,没拉厨房的窗帘,我都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好像那人就在对面的楼用望远镜窥视我一样!”
说到这里,窦铅华仿佛又重新感受到了那股视线,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窦郁皱起眉。
“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呀……”窦铅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而且又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以为、我以为……”
“妈,以后你遇到任何觉得不对劲的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窦郁扶住母亲颤抖的肩膀,“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