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心生嫌隙,遂在宫道上拦下了公主的车架,与公主解释了一番。
公主当时便将她们南诏特有的溪灵花所制的香囊送给了良娣,可谁知良娣拿去后,昨日夜里突然小腹疼痛不止,身下流了好大一滩血。
”
苏桥边说边哭:“等太医赶到的时候,良娣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奴婢求皇后娘娘为良娣做主!”
战碧柔被即墨随纳为良娣迄今已半年,三月前,战碧柔有孕,整个东宫都把战碧柔当做娇花般对待,生怕出了什么闪失,毕竟是太子殿下第一个孩子。
岂料孩子昨日竟然没了,而经过一番查问,所有证据线索都指向风阮。
风灵被这一番落花流水的诬告气得小脸通红,“我们公主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说良娣的孩子是被公主害没的,证据呢?”
“太医已经查验过,那溪灵花香囊里掺杂着大量麝香,有孕的女子是万万闻不得!”
“我呸,”风灵更加气愤,“这样低下的伎俩太医一查不就查出来了么,你当我们傻么?”
苏桥哭诉道:“早就听说南诏蛮夷女子不懂礼数,如今可见一斑。
这样的伎俩虽不高明,但是却能让良娣的孩子流掉,甚至两国盟约也不会因为公主做下这一件糊涂事而被取消,只会被简简单单粉饰过去。
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好你个贱婢,我看你和你家主子都右边脸都长到左边脸上去了吧!右边不要脸,左边厚脸皮!”
“好了!”皇后将二人之间的争论打断,眸光对着风阮,“公主,你说这事到底你有没有做过?”
风阮抬头,对着皇后娘娘笑道:“娘娘,我说我没做过,您信吗?”
没人想到风阮竟会这样回答,一时间空气有些静默。
她又笑道:“方才这宫女所言有两处不对。
其一,我与太子殿下并无感情,何来心生嫌隙?其二,溪灵花是南诏国花,百年方得一株,有安神祛毒之功效,孕妇闻之可益心安神。
我见战良娣怀着身孕辛苦,还不忘关心我与太子殿下之间的感情,着实辛苦,才将这独有的一株赠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