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鲸笑眼弯弯,拿开紧捂的手指后对弗彻得意一笑,“这第一杯,阿爹请吧。
”
弗彻嘴角扯了个凉凉的弧度,拿起酒杯面不改色一饮而尽。
风鲸端起属于自己的那半杯酒,“敬阿爹。
”
清冽热辣的酒水在喉中炸开,风鲸呲牙咧嘴地?吐了?吐舌头,“好烈的酒!”
风阮看着他的模样,担忧道:“不如用船家准备的酒水吧,这壶酒也太?烈了?些。
”
风鲸急忙摇了?摇头,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博弈,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况且,阿爹醉了?才像个......小可怜呢。
自上次神庙之事被打击到之后,他一直这样一副冷巴巴的模样,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追得回阿娘。
四局完毕,风鲸饮下两杯,弗彻饮下四杯。
这酒足以让寻常凡人酩酊大醉数日,风鲸撑到现在也已是极限,他脸蛋通红,慢慢趴倒在桌案上,口中喃喃道?:“阿娘,好可惜,我今日见不到......”
......见不到阿爹醉倒的模样了?。
他话都?没说完,便醉醺醺地睡着了。
风阮失笑,方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千杯不倒呢。
她把风鲸抱起放到柔软的被褥上,方要?起身便被人紧紧拥住腰身。
风阮身体?一僵,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他紧紧钳制着自己的手指,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这股推力让弗彻后退两步,跌坐在方才起身的木凳上,手掌撑在桌子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抬起有些迷离的眼睛,脸颊上洇开的薄红如三月春花,凉凉笑开,“是梦啊。
”
风阮回过身,看到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唇,却是没有说话。
不是说酒品很好吗?不是说不会做糊涂事吗?不是说只会闭着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