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露出痛苦的神色,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脱下了贞操带,也不会有自慰的惩罚,可是大张着被固定住双腿的姿势,让他完全没办法靠摩擦腿根来缓解情欲,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甚至更加敏感,可这反而变成了更糟糕残忍的惩罚,淫荡的肉体无限逼近着美妙的绝顶高潮,却好像永远无法达到。
贺棠甚至残忍地在距离肉穴极近的地方放了一只震动的按摩棒,近到几乎就要贴到身体上,敏感的身体甚至能察觉到按摩棒震动时带起的,极其细微的气流。
他不断地挺起小腹,狼狈扭动着身体,试图贴上那根淫具。
甚至脑子里都被那不间断的嗡鸣声填满了,被蒙住眼睛只能感知到黑暗的一切,却不断地幻想着被淫具狠狠肏弄的极乐快感,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自己登上高潮。
好像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就可以抵达他心心念念的绝顶高潮。
可是他被禁锢得如此紧密,一丝一毫也无法一动,永远和震动的淫具隔着一线距离,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永远无法得到,这样残酷的绝望让男人的身心受到更大的刺激,甚至更加饥渴地泌出腥甜的淫汁。
虽然解开了高潮的限制,却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无法释放的淫虐放置。
好想,好想要。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啊。
淫荡不堪的身体狼狈扭动着,他从未如此渴求着贺棠的爱抚,哪怕一点点也好啊,他愿意为那一点点的快乐做任何事。
可这样的意愿并不被接受,毕竟贺棠想看到的,就是他这样痛苦压抑的样子啊。
凄楚的眼泪流了满面,视线的剥夺除了让身体更加敏感渴切,也让感知上的时间近乎被拉长到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