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肉就凑上去用舌头像吃冰淇淋那样一下一下的舔。
乳肉因为重复的舔舐发红,奶尖也被吸得鲜红欲滴,时刻保持硬挺的状态。
等牧鹤操进去时,灯不知何时已被关上了,窗外的大雨仍然哗啦啦的下着,掩盖住了青年的娇呻和男人的闷喘,偶尔在雷声中夹杂的是楚时清的尖叫。
牧鹤城心要把这几天欠下来的性欲一次性要回来,抱着老婆,肉棒一次次用力的顶进深处,努力操开那平时想却舍不得进去的地方。
龟头顶开宫腔探进头去的时候刚好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昏暗的房间被照亮,牧鹤借此机会看到了老婆的脸 整张脸是被快感刺激到高潮的失神颜色,杏眼半睁,舌尖含不住似的从嘴里掉出来,整个人又可怜又情色。
他就这么用力的操着那脆弱的宫腔,龟头一次次全部顶进退出,让宫口张到能吞吃更粗壮柱身的地步。
雨势渐小,楚时清可怜的哭喘声与之相对的大起来,他拉着牧鹤摸自己被顶起的腹部,断断续续的说:“老公、呜,受、受不了了…”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啊!”
男人摸了摸那块凸起的肌肤,用力摁了一下,才被操射的美人又哭哭啼啼的上了高潮,前面的性器已经因射精过度疲软,只是恹恹的抖动两下。
老婆的子宫太好操了,牧鹤停下让青年稍微缓缓,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人,假意用温柔的语气诱哄人妻。
“宝贝可以的,里面水还很多。
”
“为什么老公天天灌精宝贝还是这么娇气?一吃鸡巴就说不行。
”
“让清清休息一会儿,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牧鹤就着性器埋在楚时清体内的姿势,缓慢的顶着老婆往主卧走去。
肉棒借着重力插到更里面,宫腔一下缩紧,牧鹤再怎么忍耐也受不了着突然的刺激,性器鼓胀,大量精液冲进小室,引得青年又呜咽几声。
男人欲望释放后理智回归,被操弄了一晚上的楚时清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尾声他被放进了微烫的热水里,紧张痉挛的肌肉慢慢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