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南索性，瞪了她一眼。
“反正你带着口罩呢，谁也看不清你是谁？暖暖手怕什么。”季艾甜回答的理直气壮地。
这时候，两个女生关系亲密的走在大街上只算有点显眼。
换成两个男性来，怕是要被人盯着窃窃私语了。
往后几年，腐女多了，大家对同性恋的了解也多了，反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落到自己身上，也就没觉得那么奇怪了。
向以南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脸上，她不像季艾甜那样是从未来重生回来的，除了有点和人接触的不自在，也没多想。
“我是不怕，只是觉得很麻烦而已。可不像某人，也不怕感冒了。”向以南说道。
帽子，围巾，口罩全没带，直接出门，她当现在是夏天还是秋天？
“嘿。”季艾甜顶了顶她肩膀，“来个口罩呗~”
季艾甜知道，向以南口袋里肯定给她转了一个，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说。
要关心也不直接说，开口就讽刺，向以南她是真怕直接人缘太好，身边人太多了么~
向以南掏出口袋里出门前神使鬼差多装的一次性口罩，扔给了她。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要不然，她凭什么心软，考虑一个不过相处了短短几个小时的人。
向以南可不觉得她冷漠起来，会弄的跟口是心非的傲娇似得。
合理的猜测一下，以前亲朋好友说过的，据说社会上有什么迷魂药，只要一闻到，人家问你什么回答什么，连怎么跟人走了都不知道。
“怀疑我。”季艾甜带上口罩，拉拉衣领阻挡风的侵入。
她紧挨着向以南的胳膊，“我猜你指的是下三滥的人士用来骗钱，拐骗妇女儿童的东西吧。”
被猜中了，向以南也没出口反驳。
出门在外，谁知道原先只流传在武侠小说里的迷魂药，现实中也搞了出来。
虽然无从比较，身边遇到这种事情的人也还真不少。
没遇到过的，也只能提高警惕了。
“我要真有那能迷人心窍的，我还不如用在自己身上，让你对我痴迷，痴迷到没我不行呢。”
那可比用在向以南身上划算多了。
“我还真没尝试过为谁疯狂呢？”向以南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