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完全踏入了她过去的世界,渗透进了她生活里的每一处。
但因为跟她父母在同个屋檐下,有些事很受限制。
靳言洲不敢太放肆,可又做不到不碰她。
就只好,让初杏忍忍。
有时初杏咽不回声音,便低头咬他。
然后招来适得其反的效果,惹得他更失控。
两个人在她的房间里,关紧门密闭起来,隐秘地交流着。
从床到桌,再到窗边的帘后,还有冰冷的墙壁上。
每一个角落都留了他们相爱的印迹。
临走的前一天,初杏和靳言洲去了纪桉和喻浅的家里。
其实就是过去随便转转,看看他俩住的房子装修风格之类的。
喻浅买了初杏喜欢的草莓洗干净端给她吃。
在靳言洲和纪桉聊起公司的事后,喻浅拉着初杏去了吧台那边坐。
一边喝饮品一边吃草莓。
初杏对喻浅说:“浅浅,等我婚礼的时候,你要来给我当伴娘哦。
”
喻浅笑语盈盈道:“那肯定的呀!”
喻浅和纪桉定了今年的七夕节领证。
婚礼稍后一点,在9月5号。
虽然初杏蛮想跟纪桉一起办婚礼,但到底现在一个在沈城,一个在海城,怎么弄都不方便。
而且选的日子也有出入,不如就各自办各自的。
不一起办婚礼,喻浅还能给她当伴娘。
但因为纪桉是初杏的亲弟弟,她婚礼那天女方这边好多事都需要纪桉安排,所以纪桉不能给靳言洲当伴郎了。
喻浅好奇地问:“伴娘有几个呀杏杏?”
“四个,”初杏莞尔说:“你、童童、音音,还有言言的妹妹向暖。
”
至于伴郎,靳言洲邀请的是大学舍友严城和薛晨,还有他多年的发小好友,余渡和骆夏。
喻浅笑道:“每次参加婚礼都像一场小型的老友聚会。
”
然后她又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