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主要我、我还没接触过这类……而且我也没有S倾向，所以很难体会男二号调教时的心情……”
“带入，用共情去体会。”
肖鸣柯擦了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陆先生，如果拍摄过程中……我、我不小心弄疼你了，我先提前和你说声抱歉。”
“不必，”陆清川礼貌地笑，他突然觉得迟到一个月的肖鸣柯没想象中那么讨厌，“都是假的，伤不到我。”
肖鸣柯尴尬极了，干笑几声，低头还是那句话：“抱歉……”
突然，陆清川笑问：“对方是男人才这么紧张吗？”
肖鸣柯放下剧本，其实每句台词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倒也不全是……”
陆清川：“还有什么？”
肖鸣柯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第一次演这种类型的。”
陆清川递给他一根烟：“一样演，没什么好紧张的。”
肖鸣柯点了点头，又低头盯着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剧本。
片场。
“咔！咔！咔！”
因为肖鸣柯太紧张，在床上调教那场戏NG了三十次，霍导气得连抽一包烟，扔下剧本去院子继续抽。
陆清川情商高，先去安慰霍导，然后再安慰肖鸣柯，他坐到他身边，轻声问：“还是不习惯吗？”
肖鸣柯涨红着脸：“我、我硬得难受……”
这种场景陆清川见多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去卫生间解决。”
“不用……”
陆清川目光犀利地盯着他：“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硬着拍？”
“抱歉，耽误大家了。”
“去吧。”陆清川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肖鸣柯勒紧睡袍的系带，匆匆奔去。
一小时后，肖鸣柯冲了个凉水澡，补好妆后给自己十分钟入戏。
陆清川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穿着白色睡袍倚墙而靠，手里夹着烟和一旁的裸替聊天拍摄到私处关键部位时，会用专业的GV男优来替代。
陆清川很自然地问自己的替身男优：“干你们这行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