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川嘶哑的叫声逐渐变成虚弱的气音,一阵撕裂的疼痛后,后穴被干麻了,就连秦甄换成肉棒插入他都没察觉到。
“和我较劲儿?!你他妈哪来的脸?!”秦甄骂道,“我警告你,少在肖鸣柯面前摆出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人家可是纯情小处男,见着你那骚逼说不定都被吓跑了!”
“说够了没有?干射了滚。
”陆清川冷声道。
秦甄埋头操屁眼不理他,性器像钢棒一样快速抽插,他继续调戏陆清川:“你说别的男人愿意在你这个邋遢松垮的淫穴里繁殖吗?”
陆清川选择沉默,闭上眼睛不如享受,每当秦甄操得上头开始说下流话时,他就把他当成一架人形炮机,只要能爽到,能高潮,再脏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不流一丝痕迹。
晨光透进车窗里,陆清川感到脸上被粗燥的东西在磨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来是秦甄的中指贴着ok绷,被他咬伤的。
秦甄撕开ok绷,把伤口塞进他眼皮底下:“满意了?”
伤口很深,陆清川丝毫没有歉意,因为他下面也被干惨了,估计个把月才能缓过来。
“说话啊!”秦甄拍他的脸。
陆清川低垂着双眸:“你说可以咬的。
”
“死样!”秦甄抱他起来,“霍导那我帮你请了一个月假。
”
陆清川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