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尾用力脱他的裤子。
很快,陆鹤行就赤裸地躺在床上。
棠宁满意地下床,看着他不着寸缕的高大身体,眸色欣赏,口吻轻笑:“我要出去吃饭,你乖乖躺在这儿。
要是敢发出动静儿被人听到,班长大人的身体可就要被人观赏了。
”
她断了他叫人来救的后路。
陆鹤行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棠宁甚至觉得,一旦她明天放他离开,他会把她弄死。
像陆鹤行这种人,为人清高,又有傲气,但凡被人触及自尊,肯定会在心里记她一笔,有朝一日讨回来。
吊儿郎当地看了他两眼,棠宁又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个穷困潦倒的臭小子没那个本事。
只要她老爹不破产,她就不会有被陆鹤行踩在脚下的一天。
阶级可是很难跨越的,她是上位者,他是下位者。
换好衣服下楼,棠宁在酒店楼下和裴诫汇合。
见她发尾湿润,裴诫眼神意味不明:“睡了?”
闻言,棠宁红唇弯起,想到陆鹤行被她压在身下能怒不能反抗的香艳画面,如实摇头:“没有,我得等他心甘情愿。
”
她要等猎物主动摇尾乞怜,放低姿态,提出要做她的小金丝雀。
“是吗?”裴诫冷笑,“真有闲情雅致。
”
听出他的阴阳怪气,棠宁蹙眉,语气疑惑:“你吃洗衣粉啦?”
明明都帮她把猎物绑到床上了,现在又像秋后算账,数落她行为不端似的。
裴诫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点上烟,松松咬在唇间吸着,嗓音低沉:“怕你后悔,再怪我。
”
闻言,棠宁未施粉黛就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脸蛋由阴转晴,没心没肺地叹息一声:“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我以后也会感谢你的。
放心,我不是背刺朋友的人。
”
裴诫清冷笑了一声,重重吸了两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