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有什么可道谢的,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周寅坤已经对医院这地方莫名抗拒,还好他今天来了,要是不来,小兔自己一个人,还不得下破了胆?
夏夏全然不知周寅坤脑子里都在神游些什么,她现在心里就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别有什么问题就好了。
满室的消毒液混杂着酒精的味道,每次闻到这味道,自己的兔都会遭罪,周寅坤再也呆不下去,下一秒,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了!回家!”
“诶――”,突然之举,夏夏脚下一空,整个身体落在男人怀前,她手臂本能性的勾上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我,我可以自己走。
”
那身体柔软得很,他感觉像抱了个娃娃,甜甜的雪糕味儿覆上来,掩盖了医院冷冰冰又慎人的气味。
周寅坤瞟了眼环在他颈间的白皙手臂,又看看眼前的人儿,小嘴殷红,他没忍住干脆凑上去亲了一口:“走什么走,老实呆着。
”
自己什么都没干,说了句话就被周寅坤亲了,周围数双眼睛遂过来,就黏在他俩身上,夏夏身体都僵硬了,低下头小声嘀咕:“你能不能,别再公共场合这样?别人都会看的,会很尴尬的。
”
关键是他不觉得尴尬,谁敢说一句,就一炮轰在他嘴里。
紧接着,男人再次在夏夏很普通的话里择出精华,他挑眉:“那你的意思是,公共场合规规矩矩,回家再一丝不挂地为所欲为?”
说是择出精华,不如说是曲解其意。
周寅坤说话声音不算小,夏夏觉得脸都丢尽了,又气又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根本不是那么说的,我说西你总要说东,你――,怎么老是这样。
”
小兔脸蛋儿红红,嘴也有点嘟,周寅坤都要看笑了,他把人抱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眼神直戳戳地落在夏夏身上,语气质问:“你现在是在,训我?数落我?”
亚罗自觉地关上车门,去了副驾驶,驶动车子。
隔绝了外界嘈杂的车内,即刻安静下来,夏夏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又迅速收回视线:“我没有数落你”,自己哪里敢?可某人就是怂唧唧还偏要去反驳:“我是实话实说,这不是在解决问题的吗,而且,我又没有很大声,根本不算训人。
”
周寅坤胳膊搭在后排靠背上支着脑袋,凝视着周夏夏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最终得出结论,这只大肚子兔,既怂又凶。
他一手支着头,另一边手指勾上夏夏裙子的布料捻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今天一定好好伺候你,洗头洗脚洗屁股我全包了,知道你行动不便。
”
夏夏蹭地回头,对上男人玩味的眼睛,她真希望,他是随口说说……
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