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哄人,又像是调情。
他两根手指全部没入小小的肉洞,挑弄着里面的嫩肉,大概是里面的水太多,每拨弄一次都喷出些水来,湿了男人的手和手腕,滴在身下的床单,洇了大片的印记。
粗壮的肉棍一忍再忍,疼的他难受,再也不能等一秒,他抽出两根手指,热液就跟着往外流,夏夏整个羞处都湿淋淋的,他双手抓着女孩的细腰,借着顺滑的液体,将粗壮的根茎慢慢往里推,推进半根又抽出来,逗人似的,然后又整根猛地撞进去。
“啊―――啊嗯――”,她忍不住叫出声,下意识的立刻捂上嘴,这猛的一撞让她克制已久的爽感到达极点,身体不停抖动痉挛,能感觉甬道里生出大量的水,跟着阴茎的抽出咕咕流出体外,这感觉也让周寅坤脊背发麻、汗毛耸立,那肉洞里又紧又热,内壁的细肉嫩滑又湿润,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让人疯狂着迷,看着身下的人,他的小侄女面色红润,额头的发丝被汗沁湿,随着每一次撞击她都浑身抖的厉害,捂着嘴不敢出声,搞的像强制禁欲似的。
可又觉得无限刺激,偷情、乱伦,这两个词放在当下,他倒觉得――他好像喜欢。
周寅坤掐在她腰间的双手,覆上白嫩平坦的小腹,每次撞进最深处,都能隐约摸到她小腹上的隆起,那是他的东西,现在就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他第一次这样想要一个女人,想要她的一切,甚至想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的牵绊。
恍然想起她慌慌张张偷着去买了验孕棒……,又摸了摸她现在小腹隆起的东西,想着,他猛烈的数次撞击,阳精完完全全没进她的宫腔,身下的人痉挛的厉害,男人附下身将她整个身体裹进怀里,嘴唇滑过她的眼睛、鼻子、嘴角,再舔舐上脖颈,感受她的感受,她的温度,阳光洒进窗子,洒在赤裸的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腕上,照着那对红色的编织手绳,炙热且耀眼。
当她再次醒来,此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恍惚记得他在耳边轻声落了句:“兔,我有事出去,在家乖乖等我。
”
房间内依旧充斥着淫靡体液的浓重气味,起身的同时那东西便从甬道流出来,顺着腿心滴上床单,黏腻腻的,腥的有些刺鼻,下体还有些不适,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地翻了抽屉,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之前买的避孕药,而且这抽屉像是有人动过,叫人心头一颤。
“夏夏~,你醒了吗?我热了牛奶,下来喝吧。
”敲门的是卡娜。
“啊―卡娜姐姐,我马上就下来。
”夏夏什么都没穿,整个人光溜溜的,甚至身上还有男人粗暴的指印和胸上的吻痕,大腿内侧淌着男人的精液,她慌张的用纸巾抹了抹,随便套了件休闲衣和裤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没来的及在找药就匆忙下了楼。
“来喝杯牛奶吧,知道你喜欢甜的,我还加了些糖呢。
”卡娜柔声道。
“谢谢卡娜姐姐”,夏夏内心极度羞耻愧疚,甚至不敢看卡娜的眼睛。
“夏夏,你知道坤哥去哪了吗?”卡娜问。
听见“坤哥”两字,她脸戛然通红,尽量的控制自己平静下来,“他,小叔叔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一早上就没看到他人。
”
“哦――早上我看到他从你房间里出来,还以为,他是跟你说了再走的。
”
夏夏眼睛都瞪圆了,甚至迟了几秒才开口,“他,小叔叔,是去我屋里拿些东西,之后就走了,没说去了哪里。
”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她没想到卡娜看见了周寅坤从她房间出来,如果是这样,说明卡娜之前就醒了,她不敢去想,在他们淋漓尽致床笫之欢的同时卡娜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听见?有没有察觉?不论如何,都让她觉得愧疚的要死,最终自己竟然伤害了自己在乎的人,可她又无法掌控,只能随意的被自己的小叔叔禁锢着大肆做弄。
“卡娜姐姐,昨晚――睡得好吗?”她双手握着玻璃杯,看了眼对面的卡娜又收回视线。
“嗯――很好啊,有坤哥在就会觉得安心”。
说完卡娜抿抿嘴唇,笑了笑。
闻言,她只觉得胸闷,心口像被针刺。
甚至有那么一瞬内心涌上冲动想要去坦白道歉,希望告诉她不要在被周寅坤伤害,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其实,自己也是罪人,不管是不是被强迫,还是做了,甚至根本克制不住身体上的爽感,她一次次的高潮,忍不住的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
想到这,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的人。
*
位于新界东部的沙田区的一处跑马场。
一辆辆载着名贵马匹的箱式货车,陆续开进赛马场,准备迎接持续四个小时的赌马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