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大概知道这袋子里应该是厂子里淘汰下来的废零件。
这年头,厂里的次品和废品员工都是可以低价收购的。
只是一般只有食品厂或者纺织厂的边角碎料才有人买,电子厂的废零件拿来干什么?
似是看出她的好奇,施泽扬扬嘴角,大手往她头上揉了揉,“小菊香,等做出来了再给你看!”
兄弟两工作了一上午,都已经饿极,风卷残云把桌上的菜吃个干干净净。
菊香抱了孩子进床帘喂奶。
吃饱喝足,施海拿了盆子出去洗澡。
施泽眼角瞥到桌上接了一半奶水的奶瓶,眉眼一动。
菊香喂了孩子正给他哄睡呢,床帘突然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子凑过来,贴着她低语,“又溢奶了?”
她脸上发红,点了点头。
男人顺着她微敞的衣襟看见里面嫩白的乳肉,“我看看…”,声音沙哑。
孩子吃饱了奶被他放回摇篮,他做惯粗活的糙掌捧起滑软的乳肉。
菊香红着脸被他抱进怀里,挺着胸前鼓胀的乳球,被他揉搓。
乳尖的红果儿颤颤巍巍翘起来,上面还沾了些奶渍。
“嘶…”酥痒的乳尖被男人的薄唇一口含住,菊香湿着眼睛抖了抖身子。
“唔…好甜…”奶水喷涌进嘴里,一股甜腻的奶香。
菊香坐在施泽大腿上,腿心抵着他胀硬的阳棍。
她刚才被挑起的情欲攀升,腿间湿了一片。
施泽手掌伸到那软嫩细腻的蚌肉间一摸,拿出湿漉漉的掌心冲她坏笑。
“宝贝,湿了。
”
菊香被情欲折磨的难受,红着脸拍他,“你好坏…”
施泽把头埋在她胸前,舌尖缠着乳肉吮吸,一边哄她,“乖乖…把裤子脱了…”
女人湿透的棉质内裤被脱下来,滑落在床边,夹杂着男人的工装裤。
菊香光裸着一双白腿,坐在施泽身上,缓慢地吞咽下那高高翘起的粗棍。
婴儿手臂般大小的紫红阳棍,又热又硬,翘起的龟头滑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菊香吞得缓慢难耐。
施泽也难熬。
妻子的穴生育过后还是如同少女般紧致,幸好那处敏感多水,不然他这根棍子根本进不去。
几个摩挲,菊香终于完完整整将那根铁棍吃进去。
她脸上起了薄汗,脸颊通红地坐在施泽身上,小屁股微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