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卿没察觉她的神情,还在继续说话:“你就将药茶给我,我付给你银子,全当寄卖,好不好?”
陆瞳:“仁心医馆是医馆,不是药铺。
”
“同药铺也差不多了。
”
陆瞳放下茶碗,看向杜长卿:“杜公子,你是不是怀疑我没有行医的本事,也怕给你的医馆捅了篓子无法收场?”
似是被戳中隐秘心思,杜长卿顿了一下。
“你若不信我,自可到了医馆寻病症来考验我。
”陆瞳道:“盛京不只一间医馆,杜公子不愿意做这笔生意,也就算了。
”她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就站起身来,不欲与杜长卿多说了。
“等等”
杜长卿大喝一声。
陆瞳转身看着他。
他盯着陆瞳,盯了半晌,终于咬牙切齿地败下阵来,只道:“陆大夫,像你这样志向高洁、一心悬壶济世的姑娘,杜某还是第一次见。
”
“我先说了。
”他气闷道:“你自坐馆,旁人买不买账我可管不着。
”
“这就不劳杜公子费心了,”陆瞳对着他颔首:“我会看着办。
”
既已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
杜长卿要先回去帮陆瞳二人寻住处,陆瞳也打算回客栈将行李收拾一番。
杜长卿付过茶钱,三人并肩走着,往来仪客栈的方向走去。
长街繁华,往来车马不绝,再往前走个几十步,有一家珠宝铺子宝香楼。
女眷们常在此挑选首饰。
陆瞳二人与杜长卿刚走到宝香楼下,前面陡然响起一阵纷乱马蹄声。
陆瞳抬眼,就见一辆马车汹汹冲至眼前。
赶马车的车夫丝毫不避让行人,大马险些撞到银筝,陆瞳飞快拉了一把银筝才让她幸免于难。
银筝还未开口,车夫先大声喝骂道:“哪来的刁民,没长眼睛吗?”
银筝气不顺,正想辩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