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尺寸不大,并着腿看不到胯间的阴缝。
陆岱景随意地在他的两个性器上擦了一道,但莫名闪回一些模糊的画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做的梦。
他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生气在江奉恩的女穴上扇了一巴掌,黏糊柔软的触感一下子闯进他脑子里。
他沉默了会儿,突然毫无理由地就将手插进他的胯间,抚在了阴穴上。
那口穴比记忆中的大了些,但还是很小。
他的手覆在上面揉了揉,沾上了一手的汁水,中指陷到阴缝里,里面更湿更热,滑腻得像含珠蚌肉。
手指一动就轻易地碰到那道口,像活物似的吮进了他小半根指节。
“唔……”
江奉恩的呼吸变沉。
陆岱景看了他一眼,收回手。
穴里弄出的银丝被扯断,青白的指尖黏了淫汁,挨鼻子近了些就有股甜腥味。
陆岱景用抹布将手擦了擦。
秋天了,夜里竟也这么热。
江奉恩再一次醒来是在早上,床边正坐着一个人。
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却又好像变了很多,江奉恩定定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他眉间一跳,猛地缩往床里侧,他紧张地去摸小腹,那里似乎和平时无异,但却隐隐觉得不适。
“我、我的肚子……”
陆岱景看着他的动作,面色不愉,“就这么担心?”分明昨夜还对他撒娇,如今却只顾着这孩子。
“要是这么喜欢孩子,我也可以让你一直生,生到这院子里都住不下。
”
说出话的瞬间陆岱景自己都愣了下,紧紧地皱着眉。
见江奉恩更加苍白的脸,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是只想要这野种?”
江奉恩心里一跳,咬牙不敢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陆岱景总让他生出种莫名的不安,像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一样。
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反驳陆岱景。
陆岱景看着他那模样,似是觉得心烦,皱了皱眉起身直接离开了屋子。
他前脚刚走,婢女后脚就进来了。
“王妃您醒了!”
江奉恩看这侍女有些眼熟,像是之前在王府伺候自己的。
他左右看了看,之前只心焦地待在这儿,竟没发现这地方竟和四年前的摆设一模一样,甚至连角落里的檀木架上都还摆着自己四年前的衣服。
怪不得刚才一时竟不知这是什么时候。
“这是什么药?”
“是太医开的安胎药。
”
“安胎药?那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