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擦除了?血污,点上了?檀香,一切便与从前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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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正忙着筹备新君的登基事宜,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忙得不?可开交,唯有即将上位的皇帝本人及无职无权的蔺师仪能躲在养心殿里偷闲。
“真的不?坐过来同我喝一杯?”穿着新赶工出的龙袍的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衣上不?存在的褶皱捋平,缎绣金龙纹妆花缎,普天之下也没有比这更金贵的料子了?,“我们很久没有同席共饮了?。
”
“这样便好,”蔺师仪坐在右侧的位置,为自己斟了?杯酒,然后慢条斯理地饮下,“另外,我从未与你?同席共饮过,都要当皇帝了?,该学些礼了?,别整日信口胡说。
”
庚夙冷笑一声,被这人气得牙痒痒,“你?都知道我没两?个时辰就要登基,你?对?我说话还不?放尊重点?”
“嗯,那你?赐死我吧。
”蔺师仪漫不?经心地回答,在堆叠成一座小塔模样的绿豆糕里寻品相最好的那块,端详这块的边角,观察那块的印花,一副忙着做正事的模样,连与他闲聊都是勉强抽出的空子。
“那楚将军还不?得把我剁成一块块的,按斤卖了??”庚夙仰头灌下一杯酒,心中?无端涌起一股醋意,仿佛一股酸溜涌上心头,拿着杯盏的指腹攥到发白?,“我说,要是我今夜再去问?玉娘愿不?愿嫁给我,她会不?会答应啊?”
回答者毫不?犹豫地开口:“不?会,死了?这条心吧。
”
庚夙的伤感之情顿时被这人给噎回去了?,恶狠狠地朝他扔了?个眼?刀,然,他并不?抬头,以致于这记眼?刀毫无作用,只能皱巴着一张脸,嫉妒到不?行,“凭什么你?就能有楚将军的一往情深,我就要被猫嫌狗憎啊?”
“你?现在把这身衣服脱了?,兴许有转圜的余地。
”
“啧,现在脱不?了?,要不?然过个七八年?吧?”
蔺师仪好笑地瞟了?他一眼?,嘲讽道:“届时她赘婿都指不?定换了?几个了?,还能轮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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