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火落用?刀鞘试探着碰了碰铁锁,带起一串沉闷的叮叮当当声,“太粗了,应当斩不开。
”
“……也不是非要走大门进。
”
“那钻狗洞”话刚出?口,脑门就被?那人用?手指敲了下,蹙眉望去,对上那人又气又笑的目光,“能不能想我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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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钻狗洞确实不太体面,但做梁上君子?也没规矩到哪去。
翻墙而入,少?不得沾些檐上的泥灰,楚火落拍了拍衣角,方要把目光放出?去打量,那张银制的面具便?凑上前来,把她抵在檐下,轻啄她的唇瓣。
“故意的?”蔺师仪审问?道。
这是在说街上那事儿了,楚火落心?下了然,但作为犯人,她选择拒不承认,“一时兴起罢了,算是,不小心?。
”
“哦,这样啊,”他尾音逗弄般的长长一拖,眸中?满是促狭,“那我是不是不能怪你?”
“自然!”她厚着脸皮颠倒黑白,正以为自己要逃过一劫时,那人却已低眉,于她衣领以下留下个?浅浅的牙印,而后云淡风轻地开口:“那就当我是故意的。
”
她不由得暗自咬牙,思虑着应在这人哪处皮肉下口才能扳回一城,他却已站直身子?,手指挤进她的指间,牵着她往里头走去。
草木虽已凋敝,但不难看出?这里从前是何等的富贵。
沿着碎石铺就的□□而去,随处可见飞檐翘角的楼阁,再卖不上长廊,虽瞧不出?那乌黑的柱子?用?的是什么木料,但额枋上勾勒出?的彩绘,雀替上镂空出?的图案,雕刻精美的滴水,连悬鱼都别致得很,没个?几车银锭必然拿不下。
他却并不看那些,直直地进了园子?,把她放在一棵石榴树下。
靡艳的石榴花大朵大朵地在枝头绽开,好似在那碧绿的枝叶间放了一把火,将整个?树冠烧得通红,他仔细寻了片刻,折下最热烈的那朵,想要同书上典故般为她簪上时却犯了难。
她待会儿还要回军中?,不似他闲人一个?,可万事随意。
于是他犹豫片刻,打算只单纯赠花了,她却反将花簪在他的t?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