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以你的疼痛取乐呢?这样也要喊出来吗?”
“重点不是喊,是要让人知道。
”
那些施暴者难道看不出来那些被他们亲手施加的伤痛么?
楚四娘更加不解,却突然被蔺师仪握住了右手,带着往他的胸口去。
“知道你有多疼,以及,他们将会有多心疼,”他的手微微用力,她的指尖便没入了他的心口,“比如说,这样。
”
她低眉看去,白色的纱布上又开始往外冒着红晕,层层叠叠的,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花,显然是伤口又被撕裂开来,而罪魁祸首,是她的手。
楚四娘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抽回手,指尖沾染的黏腻似乎怎么也搓不掉,既想立刻跑去净手,又想看看他有没有大碍,还想质问这荒唐的举动,几番思量,却难抉择出谁先谁后,竟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偏那人没有一点自觉,反倒用一副无辜的模样凑近,“生气了?”
倒叫人满腔不高兴的情绪无处发泄。
楚四娘瞥了他一眼,又冷淡地移开目光,“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玩笑不好笑,下次不要再开了。
”
“嗯,好,不开,”蔺师仪从善如流地点头,见她仍敛着眉眼,便往那只沾了血的手里塞了一小盒药膏,“我错了,这是赔礼。
”
目光看向手中精致的药盒,又碰上他的视线,有心想问问这东西是哪来的,却被他抢先一步开口。
“好阿楚,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
一直到洗漱完后坐到镜前,楚四娘才算寻回了一些理智,可望向镜子了的那人,满脸写着不自在,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要不她还是再去冷水里泡一泡吧?
但已至深夜,出屋打水定然要闹出不小的动静,权衡再三,她还是选择了放弃,只是目光又盯向了一旁燃烧的蜡烛:这么暗的光,应当没被瞧见吧?
良久,长叹出一口气,试图把脑子里丛生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吐干净。
楚四娘啊楚四娘,你可得清醒一点!
虽然将军长得好看,心地又善良,能文能武,一心为国……但是,你是来报恩的,怎么能有非分之想呢?
从明日起,她一定要与将军保持距离,恪守本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