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摸索了几次都找不到位置。
迷迷糊糊间听到铁门发出“吱呀”声,我猛一激灵,彻底醒过来。
现在是在海城,淅淅沥沥的声音扫在窗户上,下雨了。
以为是江沨回来了,我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一手撑伞一手拖着行李箱,还不待我反应,她丢开手上的东西,一步跨上三个台阶紧紧搂住我的腰。
“晚晚,真的是你。
”
是江浔,我打开灯把她带进室内。
江浔像小时候一样,背靠着床盘腿坐在地毯上,只不过从进门开始眼泪就没断过,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里大颗滚出,顺着脸颊滑落到地毯上。
等我找到一块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头发时,地毯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
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印象中她小时候并不爱哭,用毛巾沾掉她挂在下巴上的泪水,我也盘腿坐到地上,“怎么又哭了。
”
“哥说你在家,我还以为他是为了骗我回来,不让我在医院里。
”她抽噎着,攥住我的衣摆不松开,“我每次回家都会来找你,可是你每次都不在。
”
“以后都在了。
”我向她保证。
“真的吗?”江浔的眼泪总算停下了,但仍然急促地喘着气,声音里满是被浸湿的委屈:“虽然我没有叫过你哥哥,但是在我心里你和哥是一样的,我真的好想你,晚晚。
”
我连续保证了三次她才勉强相信,头仰在床上不让我看她哭红的眼睛,“对不起,刚刚我到医院的时候他们正要拉爸爸去火化,哥不让我跟去,我太难过了,又见到了你就更忍不住眼泪了。
”
“没事,现在好点了吗?”
“嗯,还好你在家。
”
没关严的门缝被一只猫头挤开,早上对我敌意满满的橘猫溜进来,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