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既是赐教,哪有不习之理?”陆子岚讥笑几分,邪淫又几分,推开庚修远,搂过孟湄来,把两条白生生的腿儿盘了腰间,低见那牝口大开,蕊珠肿红,花爪四张,尤留残脂,莹莹可爱。
“庚官人可是把湄儿肏得畅美?弱水三千,何须只饮一瓢?我来伺候湄儿一壶如何?”
陆子岚一面说一面拨弄底下物事,蘸了些汁水在龟头上,行搓于阴口嫩肉处,一手揉花心一手执塵柄往牝中递了递,只觉热液入灵犀,湿哒哒,软滑滑,小口吞半头,灼心挠肝,其美不可当,那陆子岚便滚下汗来,心里惊觉,想不到这男女交欢竟有如此之妙,怪不得这院中男子竟个个儿的要争宠夺爱。
“坏哥哥,你就只会捉弄湄儿!”孟湄莺声娇语,后仰于庚修远怀中,偏头喘道:“官人,你瞧瞧他,没个正经,可是你教得他如此坏?”
庚修远笑道:“我倒没那么神通广大,是陆公子天赋异禀,一点即通。
”
孟湄噗地一笑:“官人说得也是,我哥哥是天生的坏胚子!”
陆子岚两手扳起股,扣合一耸,塵柄直没了根处,也顾不得谁笑话,只肆行抽送,跷股倒插,上阵急展冲,来个扎勾三千入洞底,又有长驱翻浪捣肉心,那物撑大,足足定住花心,没棱露脑,来往不已,双睛流火,不知是炽欲难忍还是妒怒交织,
孟湄哪受得住他这番子折腾,人折在底下哼吟:“好哥哥,饶了湄儿这一遭吧,可把湄儿折腾得欲死欲仙!”
庚修远心里暗想,虽料到这陆家公子会些手段,只是没想他竟这般骁悍,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陆子岚不罢休,一面举腰展力,一面心里念道:如今究竟是你那选出来的官人肏得好还是哥哥肏得好?
却见那庚修远不急不慢,凑唇含住孟湄樱口,哀哀呻吟化作呜咽颤音,掌合椒乳,白肤留痕,陆子岚忽觉沼泽中如齿啃啮,灵龟一阵畅美,酥流激身,狠撞几番,往复牝肉红翻,湄儿紧臀打挺,夹箍难忍,待到见她牝户吐涎,陆子岚也一泻如注,良久才肯拔将出来。
庚修远掏出帕子去给二人擦拭,又亲自下地倒水,孟湄横卧于陆子岚怀中,半晌敲打道:“你这般欺负我,我明儿可要回了母亲去!”
陆子岚笑:“不必你去,我自先去,就说你勾了我要纳我入偏房。
”
“呸,不要脸皮的东西,?仔细叫母亲撵你去南都!”
“你也舍得?”
“又有何不舍?”
“负心的妹子,同我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