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个人要杀我,你看那把刀就是她想要杀我的证据。
”女人惊恐地指着湛善静。
湛善静往地上一看,“她说谎!”
“我没有,你看看我,这都是她打的。
”女人露出了自己被打的青紫的脸与胳膊。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
湛善静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奋力反抗,“不是我打的,是她自己打的。
”
湛善静此刻非常的狼狈,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男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抱歉,有什么事情请到警局去说。
”
女人抱住柳莹狂哭,“我要去医院做鉴定。
”
湛善静一被带走,女人推开柳莹,“好了,我该做的都做了,后面我会按照你们的吩咐,让她在里面带上个把月。
”
柳莹很欣赏女人的狠,她跟女人分开后,去安浩辰那边说了情况。
背对着门口的安浩辰望着窗外,手里面拿着安翎昨天拿回来的那个破碎的老婆饼,久久没有回话。
柳莹说完后,就自动离开了,在门口碰见了守在外面的安翎,摇摇头。
安翎挥手让人下去,刚把手放在门把上,他还是放弃了。
屋内,人都走了以后,安浩辰终于把那盒老婆饼拆开,“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
没吃一口,他就会想起跟危情相处的时光,后悔吗?
安浩辰无数次这样的问自己,如果当时他没有让安翎去送项链,而是自己亲自去送,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那时他距离危情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一念之差,就这样错过了。
他不敢出现在危情面前,一是害怕危情因为自己当年的失约而生气,二则是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从夏侯渊口中得知危情没了过去那段记忆,他有着被命运捉弄的感觉,明明他是最先走近危情心中的人,到最后却只能活在危情的记忆中,成为一个已死的人。
后悔吗?
他再一次的问自己,后悔是有的,可那又怎么样,他的怯弱让自己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如果可以早一点找到夏侯渊,或者早一点调查到是谁造成了那场悲剧,他一定会多走那三十米的。
可惜,没有如果。
他与危情,终于还是错过了。
“这样也好,危情现在已经有了尉迟皓,我的出现又能给危情带来什么?”安浩辰自嘲地说道,他吃完最后一个老婆饼,把被压坏的盒子丢入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