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纸,洋洋洒洒地念了半个多小时,听的人昏昏欲睡,最后还是楼诗意忍不住把人拉下去,才结束了这场催眠曲。
危情拿出戒指尉迟皓带上,尉迟皓也拿出那个祖传的老古董给危情带上,“先忍忍,我太爷爷的品味就是这么没救。
”
“没事。
”危情手上的戒指被他丢过一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那时候他还不明白尉迟皓的意思,以为尉迟皓逗自己玩,后来知道这戒指的含义,反倒为当初的自己感到羞愧,“这戒指刚好适合我。
”
女士的简易戒指戴在危情的无名指上刚好,尉迟皓抓住危情的手亲了一口,“这说明我两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台下的人起哄要这对新人亲一口,尉迟皓直接当耳边风,跳过这一步,让人拿了捧花过来丢。
楚岩在一旁递过来一束花,危情一看,好家伙这也太大了,他接过这书足足有他五六个脸大的红玫瑰,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丢出去。
尉迟皓抓住他的手,把花抛了出去,半空中花束散开,坐在前面几排的单身男女每人手中都抢到了一只,面对危情的困惑,尉迟皓得意地说道:“我家危情那么有福气,自然要更多的人沾到。
”
今天是危情的大喜日子,他也就随了尉迟皓的意,忽然他发现尉迟皓对自己眨了眨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对方直接把他单手报了起来就朝外面跑去。
留下满堂的客人丢给老妈招呼。
时间给危情留下的只有美好。
他跟尉迟皓结婚后,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非要说的话,就是尉迟皓更加的粘人了,一旦看不到他就会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昨日种种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
湛广瑞、林嘉树还有湛善静三个人都疯了,他们被关在一家精神病院里面,直至死亡从未离开半步。
湛广明在狱中过得很好,还获得了劳动标兵的称号,提前减了刑,出狱那天,危情怕尉迟皓吃醋,就没有去见湛广明,托了人给湛广瑞送了一些东西,一刻也不敢耽误地把人送到了国外去跟湛广沣汇合,改名换姓,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大画家,据说有一副红玫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