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尉迟皓的手,一个劲地点头。
尉迟皓伸手把危情按到自己怀里面,视线落到一旁紧紧靠在一起的两盒老婆饼上,眼神暗了一下。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闯了进来。
“婆婆还有老婆饼吗?”安翎匆忙地赶来,说完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哭得双眼通红,靠在尉迟皓怀里面的危情,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停住了。
“你又来啦,不好意外最后的两盒已经被这个年轻人买走了。
”老婆婆回过神来,“你怎么哭了?”
危情摇摇头没说话,他上前一步走到安翎面前,平淡地说道:“安翎,好久不见。
”
“哈哈,那就很久,”安翎尴尬地笑着,他手快地把那份破了的老婆饼拿起来,危情连忙伸手想要夺回来,却满了一步。
安翎不给他这个机会,“你最喜欢吃这家的老婆饼了,这盒碎的我就拿走了。
”
危情有多挑剔,安翎怎么能不知道,他昨天来的时候,就知道老婆婆要走了,所以才焦急地赶来买最后一次给安浩辰买老婆饼,他垂下眼挡住眼中的悲伤,刚才危情喊他的那一刻,他有种回到了六年前的错觉。
他与危情接触过好几次了,还是第一次在危情的眼中看到这种熟悉的眼神,悲伤又绝望,尽管危情极力掩藏,安翎还是发现了,他已经知道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危情被抹掉记忆,他是乐得其成的,毕竟所有的人都以为安浩辰死了,他看着一步也不离开危情的尉迟皓,觉得这样挺好。
毕竟,他表哥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安翎伸出手把危情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轻轻扳开,“别这样,我会哭的。
”
危情低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他有很多问题想问,终究只能化作弱不可闻的叹息,随风消散,“你还记得。
”
“恩,一直都记得。
”你喜欢的他都记得,安翎在心里面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很多事情知道了反而会更伤心,现在这样也很好,“我先走了,再见。
这个你拿着,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
”
危情下意识握住安翎塞入他手中的,那盒完好无损的老婆饼,转身与安翎背道而行。
尉迟皓没有继续开车,他找来保镖代替他开车,自己则陪着危情坐在后面,危情的心情很不好,他有以下每一下地拍着危情的背部,无声地告诉对方,他在。
危情一直盯着老婆饼发呆,他回忆着与安浩辰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头埋入尉迟皓的怀中,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样做是不对的,明明身边有了尉迟皓,他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失约的人,人都不在了,在想又有什么用。
他已经有了尉迟皓,不应该在想那个人了。
压抑地哭声如同一把刀子割在尉迟皓的眼中,他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危情,告诉对方自己